其中不乏狂热者。
零号和白雾所做的事情，无疑是好事情。
与此同时，各国开始制造情绪测量仪，其工艺还在高塔调查军团的情绪腕表之上。
他忽然很害怕，真实的小鱼干是一个很讨厌的存在。
电视电影等东西，也逐渐变得低龄化，开始儿童向。
这是源于人类高层政策的魔幻。
最开始的几天，大家觉得世界变得友好了。可很快他们感受到了一种恐惧。
毕竟他做不到这一点，溪云子很清楚，自己就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棋子。
“要是咱俩打起来，恐怕我召唤的几个神，都不是你对手吧？哈哈哈哈……人类，到底还是太缺乏信仰了呀。”
各个论坛里喜欢引战的喷子，全部被实名制列入了负面情绪制造者名单。
经过许多次禁忌的秘密实验，在高层授意下，许多人类生物学家证实了零号所说的话，情绪能够让人变成怪物。
在白雾，零号，都有着各自忙碌的事情时——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发生变化。
人们抵制恶堕，却也抵制了自己的根性。但他们像是被更改了某种设定一样，意识不到这种荒唐。
“我信教的，但我不信你的教。”
艺术家的胸前握着刻有黑桃k的怀表。
差距很大。
而他的身后，一名商人欣赏着这幅画：
“小鱼姐的精神力，可真可怕，一个魔幻的世界就这么自然而然难以察觉的形成了。想必很快就会迎来一场恶堕化爆发期，人类的情绪历来如此，堵不如疏，一旦堵起来，只会让他们越来越病态。”
白雾心说你的业务范围还是没有太广泛：
“行吧，那我换个，我们控制，我们收容，我们保护。”
如果人均负面情绪，高于某个数值，当地的地方官员将会得到相应惩处。
不仅可以单独测量某一个人的情绪，还能测量一个区域的情绪总和。
白雾点点头，很快离开了福约新岛上的这座小镇。
可一旦没有了悲伤，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恐惧，那么它对立面也就同样没有了。
尽管溪云子还没有将方块k画出来，不过白雾已经猜到了。
没几周的时间，世界就有了一番巨大的变化。
“为什么穿着病号服？”
“怎么样，我给的情报可还行？说起来啊，我看你骨骼……”
放学后甚至有人管这个孩子叫怪物。孩子内心很委屈，但周围的人都在吓着他——
但为了表现出对方块k一无所知，白雾耐心等待着对方画完。
如果这个角色死去，短时间内造成了当地居民的情绪测量值升高，那么该漫画家将被以传播负面情绪罪逮捕。
甚至一些很丧的青春文学被列为了禁书。
同样的，溪云子也感受到了白雾的强大实力。
但光矢侠不一样。
葬礼上，每个人都欢声笑语，却握紧了拳头。难过、悲伤的字眼，竟然成了禁用词。
同时他也思考起一些其他问题来。
白雾开始大范围搜索梅k，只是很可惜，梅k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心里有些不自在，两个小鱼干的性格差距这么大，那么真实的小鱼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董念鱼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厌世与冷漠的气息。
白雾懂了：
他可能不是假意投靠，而是真心实意的投靠。但一旦完成了信仰，就很难说了。
而且这可跟宗教不同，全世界信教的才多少？但全世界相信光矢侠的可真的多了去了。
溪云子确实不知道白雾信的这都是些什么……只能放弃：
“我要怎么才能见到你的老板？”
仿佛一旦这么做了，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而小鱼干虽然被白远抛弃，老k后来也离开了小鱼干，但短暂刻骨的经历，却让小鱼干始终保持着纯真。
“是嘛？那可未必，我业务范围可广泛了，你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我……”溪云子可不打算放过任何争取信徒的机会。
企业不会录用一个情绪波动很大的人，一些压力比较大的行业，则开始安排员工进行心理治疗。
“我赞美愚者。”白雾说道。
白雾则在专心处理k的事情，虽然使徒能够获取多方面的信息，但他能够处理的事情毕竟有限。
而一个人的情绪表现，也开始和个人征信挂钩。
“董念鱼……董鱼干，会不会是小鱼干的分裂体？”
这本身也是一种试探。溪云子也眯起眼睛说道：
“万一对方也让我来做卧底呢？毕竟黑桃q可是我杀死的，他们说不定会利用这一点，让我来做卧底，到时候……我岂不是很难做？”
明明就算偷偷哭，偷偷难过，愤怒，也不会有什么，但每个人内心仿佛都被植入了某种设定一样。
不过白雾倒也不着急，溪云子还有利用价值。这种间谍游戏，白雾也是来者不拒。
并且将自己的权限，共享给了白雾。
“而且小鱼干最开始在禁地，出现在外围的是分裂体……说不定这些分裂体不止一个。”
溪云子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叠了几层间谍buff。
待到白雾彻底离开后，溪云子才缓缓松了口气：
不能哭，不能怒，不能惧。
各国高层虽然不敢在对抗零号，搜索零号，但他们想要获得权力和力量的欲望不曾消减。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雾开始调查几个k。
零号在完成了机械降神后，就不怎么再关注人间，等到出现k的时候，他才会将注意力放到雾外的世界。
溪云子站起身，开始计划下一步的安排。
“初代说过，他和小鱼干被因果束缚，不能被人念叨名字，所以董鱼干是一个外号，是小鱼干跟猫抢食物的时候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