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摇了摇头。
但更确切的说，是压根没有遭遇危险。
整座城市虽然不再混乱，但地铁区域，已经人满为患。
原本应该是黑夜的城市，竟然迎来了初晨。
比如城市的夜晚。
“这是怎么做到的？”
男人女人在忽然间停住……然后一启家庭纠纷上演了。
“你快要输了。这场游戏没有摧毁他。”一个冷静的声音出现。
他只是有些困倦，稍作歇息便好。
这两名自由人也是惨。
泛黄书页就变成了巨大的黄色幕布。
抹去这些字，对于白雾来说，是一种非常消耗精神力的行为。
而当白雾回头看向五九的时候，熟悉风格的备注和对话框出现在了他的眼里。
他们都已经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就算经历超高强度的战斗，也不一定会感到疲倦。
当身份更换来临，记忆即将清洗时……最好找个僻静的公共区域里，穿好衣服好好待着，什么也不做。
“是么，那另外一个人没有保留记忆，但他也能活下来。而且他曾经在现实世界里经历这些场景时，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危险，但当时的他也很弱小，可他还是活了下来。现在的他，甚至没有那双眼睛。”
翻到这一页后，白雾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一次次靠着这些过往痛苦回忆撑住。
0。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整座城市陷入了绝对的安静。
直到数秒之后，有人茫然的睁开眼……
“奇怪，我怎么还记得这一切？我新身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