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刘长安没有这个需要,把周咚咚提到一边,然后一刀割了母鸡的喉咙,鸡血飞溅。
“周咚咚,来帮我切辣椒。”秦雅南看到周咚咚手擦眼睛的动作,马上热心地说道。
“别去,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人家就叫你一声阿姨而已。”刘长安马上发现了秦雅南的居心不良。
“我就逗逗她,难道真让她切啊。”秦雅南白了刘长安一眼,挥动了手里的菜刀。
手起刀落,锋利的菜刀斩断了一把辣椒梗头,菜刀边沿从有些走神的秦雅南手指边擦过,留下一道灰白的痕迹,秦雅南慌忙看了刘长安一眼,发现他没有留意到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是一,二是二,黑是黑,白是白,光荣不被抹杀,丧心病狂永不原谅,该追究便追究,坚持客观立场,不被一时的情绪左右。
考虑到有些读者对时事不满就来怼我,我大概就是上边的回应了。
另外,顺便推一下孙庆伟的《鼏宅禹迹》,想想无数考古学家史学家在为论证夏代而毕生努力,有些人在别人质疑《荷马史诗》的时候,竟然轻轻巧巧来一句,那一段时期没有实证没有办法,用《荷马史诗》作为论证是理所当然之事,真是有趣。
脑子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已经自动觉得别人可以,我们不可以我们要另当别论,才是脑子有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