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去,桃依旧笑春风。”
而且极为警惕,除了鱼大家和扎着羊角辫绰号“小木鱼”的丫头外,一般人想要抱它可不太容易,甚至还可能被抓的遍体鳞伤。
玉连城去揪她辫子,小姑娘早有预料,摇头晃脑想要躲过,却还是被轻易捉住:“没有礼貌,你该叫什么?”
这条南北向大江名青渡将,江水沸腾,江面辽阔二十丈,相传道教上古仙人曾在此乘一叶青苇载人渡江。
黑衣青年同意比,不过只比一样。
“啊啊啊,住手,不要总是弄乱我的头发,鱼姐姐伱看他。”
瞧见玉连城进来,鱼幼薇微微一笑,小丫头则是做了个鬼脸。
玉连城呵呵一笑,他也想将这小丫头灌醉,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于是就从储物空间中取出未曾饮完的“桃”,倒了一杯给这个丫头。
不过这堂课与以往所有人都专心致志的瞧着鱼先生或低头做笔记不同,许多人明显心不在焉,向窗外望去。有男子偶露愤愤之色,多半是鼻青脸肿。也有女子一脸痴迷。
“一剑。”
玉连城耸了耸肩,面露无辜表情。
尤其是胸前那一团呼之欲出的饱满,更是无论怎么都藏不住的惊艳风情。
凡尘的喧嚣算计,统统被抛到脑后。
“好剑法,但你还能拦我几剑?”
鱼大家同样略微低头还礼。
授业结束,无论是坐在屋内还是站在窗外的稷下学士,连同玉连城都毕恭毕敬的作揖行礼。
“玉哥哥,人家想喝。”
羊角辫丫头就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玉连城。
区区两剑,奈何得了他?
刘松涛眉头一皱:“你认识他?”
“那就揍你一顿,再把你镇在这条江下,清明前再放出来?”慕容梧竹扬了扬拳头,俏脸一片认真。
这事闹得很挺大,决斗当天,学宫中大半学子都给齐神策助威打气。
“是我失算了,不过要是醉了,倒是咄咄怪事。”玉连城哑然失笑。
羊角辫小姑娘立时跑开,一边跑一边大喊:“鱼姐姐,鱼姐姐,玉连城又欺负我,他欺负我。”
待剑光消散后,年轻僧人再次被逼退,而凌波仙子却是脸色微微一白。
话语说到后面,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酸溜溜、气呼呼的感觉。
此时夕阳残照,一抹红光正巧落在他的脸上,整个人也仿佛渲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一双深邃如星空的双眸沉静安宁,却又仿佛有星光在眼中闪烁。配合这那容貌风采,这人此刻所散发的魅力,无论是谁望着这一幕,都不由心跳慢了半拍。
当然,这一剑用后,她也将要元气大伤。
比拳头。
而汹涌的江水已恢复奔势,在江水之上,有女子持剑,木钗素衣,宛如凌波仙子。
长得英俊也是我的错?
再说了,看见的也未必都是相思之人。
玉连城抬起手臂,让鹰隼停在上面。
陈渔语气平淡,体内气机早已纷乱起来,真气更是消耗大半,却依旧从容自若:“可杀天象的一剑。”
那从烂陀山下来的腐朽老人,等到了中原后,就变成了个年轻人,一路上滥杀一通,不分善恶。
比试才刚刚开始,齐神策的“玲珑”还没有拔出来,就被叫玉连城的家伙踹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泥。
年轻疯和尚的一路直线东行,让江湖人士摸清了路线,早早就有一堆看客再次等候,原本零散而站,后来不由自主的汇聚在一起,委实是忌惮那僧人的狠辣手段,生怕被无辜宰杀了。
玉连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桃”,眸中顿时泛起痴迷之色,过了半晌,才缓缓道:“你想想‘桃’这名字的由来?”
“玉连城,玉连城,酒已经煮好了,鱼姐姐让你过去。”片刻后,羊角辫小丫头腾腾腾的跑过来。
“好像看到了爹娘,不过都有些模糊,还有一个人稍微清晰一些……”绰号“小木鱼”的羊角辫丫头回忆道。
“不错。”
“话说今晚上去游湖怎么样?”
鱼幼薇笑吟吟的为玉连城添上一杯酒:“知你好酒,这是我特地向张祭酒讨来的一壶‘千年醉’,大梦一千秋,一醉一千年。虽比不得你的‘桃’,也别有一番韵味。”
羊角辫小姑娘追了过去:“说好了带我一起玩的,鱼姐姐,玉连城,不准耍赖。”
嗖!
一只鹰隼般的飞禽划破夜空,在浩荡的春神湖上飞行,扑棱翅膀,一飞就是一两丈的距离,显然不是凡品。
否管怎样,从此之后,就没有人敢来找玉连城的麻烦了。
事后,有人说这位玉公子的腿法天下无双,是个一品高手也说不一定,引得一片纷议。
而这时的鱼大家,已没有那种淡漠疏离的气质,娇靥生晕,浅笑连连,看呆了不知多少年轻人的眼睛,却也暗自心碎。
最后一剑威力十分可怕,仿佛那是凝聚了九天十地诅咒的一剑。从出道至今,她也只使用过寥寥几次,皆是生死危机,不得已而为之。
而刘松涛一路东行,瞧那路线,分明就是徽山。
刘松涛一步步踏出。
第三次渡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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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