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锤说易中海作为检修人员失职,导致的这次事故时候,杨厂长就进来了,接着王铁锤的一连串发问,杨厂长发现这事儿有搞头啊。
如果按照王铁锤说的,继续发展的话,好像可以形成一个标准。
现在是学北边统招统培,针对的是低级工,如果王铁锤这个能发展成标准,那是不是就有了一个维修实施标准了?
杨厂长这人虽然有千般不好,但是有一点好,那就是不抢功,是谁的,就是谁的。
而且对生产方面很是认真,对王铁锤说的这些,凭借他多年的经验,立刻觉得这些能形成一个标准的操作规程于是~
“王铁锤,来我办公室!易中海,刚才王铁锤说的虽然有些偏颇和片面,但是也有些在理儿,你好好反省一下。”
杨厂长走了。
得!走吧!不知道杨厂长这次怎么处罚我。
王铁锤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贾东旭。
这时候一车间主任站出来了,张开双手挡在贾东旭和王铁锤中间:“王榔头,不是,王铁锤,你要干嘛?”
“没干嘛啊!”
“杨厂长叫你呢,赶紧去吧!快走,快走!”一车间主任催促着。
“走就走呗,我也没说不去啊!诶曹干事,那暖壶记易中海账上,买个新的补给厨房,易中海说的,贾东旭要排场!”
曹干事一脸懵:“啊!哦!”
然后机械的拿出本子,把一个暖壶记在了……
嗨!我记这玩意干嘛?
送走了王铁锤,一车间主任擦了一把冷汗:终于走了,要知道你俩用这种方式打起来,我宁可我自己亲自帮贾东旭擦身体。
“易工,你说你惹他干嘛?他是正常人吗?那就是个魔怔……”
“哎,我也没想到啊……”
“咚咚咚!”
王铁锤敲了敲门。
“进!”杨厂长的声音响起。
王铁锤进门,聂干事正在那里和杨厂长说着什么。
“呦呵,你还会敲门呢,先坐那里等一会儿吧,小周,给王铁锤倒杯水。
聂干事,你继续。”
王铁锤看人家那边忙着,自己也不言语,点了个头,找了个椅子,坐着等他们说话。
“杨厂长,您看这是当时的记录,这个贾东旭同志的母亲根本没办法沟通,媳妇看着通情达理,但是一言不发。
我想找一个人帮忙沟通,您也说了,这件事儿越快处理越好……”
“那他行不行啊。”杨厂长指了指王铁锤。
王铁锤正喝茶看热闹,听的起劲儿呢,没想到扯自己身上来了。
“我?杨厂长您可别开玩笑了,我去了没准儿更难处理,就贾家,唯一和我以前能说上两句话的人躺一车间小库房呢。
那婆婆十多年前偷咱们小灶食堂何雨柱家的粮食被我打了一顿,当时十几岁的何雨柱没有工作,带着个七八岁的妹妹,那老虔婆,缺德着呢。
至于聂干事说的通情达理的那个,心眼儿和蜂窝煤似的,又多又黑,看我家粮食够吃,明目张胆的造谣说她家一个月买我六十斤粮票。
要不是看在她女流之辈的份上,早就大嘴巴抽她了。
所以聂干事你还用我当翻译吗?”
王铁锤三言两语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两家的情况,别说提出这个的杨厂长了,连聂干事都只字不提了。再说了,聂干事也没想让王铁锤去,王铁锤是个什么名声,聂干事早有耳闻。
一个老虔婆都够聂干事头疼了,再来个王铁锤………
聂干事还想活到退休呢。
杨厂长笑了笑,指了指王铁锤:“你这张嘴啊,以后少说两句肯定比现在强。”
“杨厂长,我想找易中海,易中海是他们四合院儿的联络调解员,听说院儿里给封了个一大爷,德高望重的……”
“噗!咳咳咳咳!”
杨厂长笑喷了。
德高望重?
杨厂长又看了一眼王铁锤,德高望重被人打的直“哎呦”?
“他?行吗?”杨厂长有些看不上易中海。
在杨厂长眼里,他就是个是非都拎不清的投机幸进之人,而且还不负责任,这样的人怎么能委以重任?王铁锤看俩人都看向自己,也不吱声,我可不是那多嘴多舌的人,不涉及到我,你不问,我肯定不说。“王铁锤,你说呢?”杨厂长征求他的意见。
“哦,让我说啊,这事儿成,易中海虽然阴险了一些,但是处理这事儿,给足他面子,他会好好配合你的工作的。”
“行,那你去找易中海吧,把事情尽快处理好。”杨厂长说道。
“好的杨厂长。”聂干事走了,有易中海这个翻译,聂干事那边基本上没什么事儿了。
“王铁锤!你说你,你说你,都是工人阶级,怎么就不能团结一些?
你说说你,干的那叫什么事儿?拿着同志的遗体打另一个同志……”
杨厂长把这段时间的怨气全都出了,说的是满嘴唾沫星子,王铁锤听的连连点头~困了。
杨厂长说的正起劲儿呢,喝了一口水,看王铁锤半天没出声,还以为他虚心接受教训呢,抬头看了一眼,气乐了。
这小子要是放个枕头,梦都做仨了。
“王铁锤,你说说我刚才说了什么?”
“嗯?哦,啊!嗯,那个……
杨厂长,您说的高瞻远瞩、决策英明、雄韬伟略…”
“行了行了行了,我不是听你拍马屁的,说点儿正事儿:你今天在小仓库说,易中海的操作有漏洞,你怎么想的?详细说说?”
“哦,这个啊,一家之言,当不得标准,杨厂长您要是能在里面发现什么,那也是您思维敏捷,善于在平凡中发现不平凡……”
杨厂长揉了揉额头,他发现王铁锤这人并非像传言中的那样是个什么魔怔、半疯之类的。
那只是他的一层伪装罢了,实际上这小子滑不溜手,不管是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