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剩下秦淮茹跪在那里了,刘海中想着:总算都没跑……
“二大爷,那今儿就麻烦您了,明天领导来了,还要和我说说工作的事儿呢,东旭就拜托你了。”秦淮茹也走了。
刘海中……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吭吭吭……”
何雨柱笑的都快没气儿了,要不是注意影响,他的笑声都能把房盖儿掀起来。
贾东旭住西边厢房,离王铁锤家不远,厢房门口就是贾家的灵堂,贾东旭的棺材就停在那里。别看王铁锤敢拿贾东旭当兵器,但是这玩意放门口,没脑袋的尸体还是有些慎得慌的。
于是,王铁锤就商量让秀莲和于丽带着孩子先住在何雨水那屋,离着远点儿,何雨柱和他住在这屋,俩大男人,没什么怕的。
怕?何雨柱非但不怕,还把窗帘儿撩开一角,贼头贼脑狗狗祟祟的往外看着。
“诶呦!霍~!好家伙!这招叫野猪冲撞吧!哎呀!可惜…”
光听何雨柱这转播,比现场还热闹。
“行了行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上班呢,我可不想帮他们忙。”王铁锤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铁锤哥,明天听说领导还过来呢。”
“来就来呗,这两天养精蓄锐,我估计啊,等把贾东旭埋上,回来就该开全院大会了。
易中海这次算是立了威了,三大爷不管事儿,二大爷被骗的和孙子似的。
刚说完不帮贾家,立马儿又不得不把话收回去,这和拉泡屎坐回去有什么区别?
现在又被骗的和孝子贤孙似的给贾东旭看尸,二大爷要是没有大的起伏,这辈子他这个二大爷就是个笑话了。”
“他早就成笑话了,从他们家刘光齐跑的那一刻,他就是个笑话了。”何雨柱说道。
“也是,这二大爷,谁都知道他是个笑话,偏偏他自己不知道。”
第二天,何雨柱和王铁锤早早的去上班了,路过灵棚的时候,众人正在往外抬贾东旭。
他们沾这个晦气,何雨柱和王铁锤不沾,这他们怎么能平衡?等俩人骑上自行车走了,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小声骂了起来。
“什么玩意!”
“一点儿邻里关系都不处。”
“他们家哪有人缘儿啊。”
“就是,就是!”
呵呵,跟你们有人缘儿有用吗?贾东旭有人缘来着,你们要不是贾张氏闹那么一下,你们不也一手不伸吗?
“老刘,要不你回去歇着吧,你看你这,昨天忙了一宿,今天一早也没闲着,都瞌睡了。”易中海假装关心的说道。
“不行,不是,我说没事儿,我洗把脸就好了。”
刘海中强撑着去洗了把脸,精神精神:好不容易领导快来了,你让我回去?那我这一宿半天不是白熬了嘛。
晃了晃脑袋,还是有些恍惚,这强撑着,好像也不是办法,这领导也是,说早上来,结果这都快中午了……
“来人了,厂里来人了!”
“嘎吱!”
一辆小车停在了胡同口,车上下来的是聂干事他们,负责处理贾东旭事件的临时小组。
杨厂长根本没来,杨厂长正在忙着整理王铁锤说的那些,写成报告,上报上去。
当然,杨厂长就这点好,不贪功,是王铁锤提出来的,也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这要是一般的领导,谁管是不是你提出来的?我整理的,那就是我的,而且这是上报的,你一员工,就算是实施下去,你都不一定知道,凭什么署你的名字?
更何况你还是个刺儿头。
“同志,打听一下,贾东旭家是这里吧。”
门口,聂干事带着小组人员过来了。
“正是,正是,你们是来慰问的轧钢厂领导吧,里面请,里面请,贾东旭被送走火葬了,院子里就剩下贾东旭媳妇和老娘了,还有个孩子……”
三大爷一边领路一边说道。
“易中海在吗?”
聂干事脚步慢了一下,连忙问道。
“一大爷在,哦,一大爷就是易中海,是院子里的联络调解员。”
“哦,那就好!那就好!”聂干事知道有个懂人话的在,也就没说什么,至少有易中海在,能沟通。到了中院儿,二大爷看领导真来了,连忙过去迎接,一个鞠躬握手,弄的好像是聂干事来慰问的是他家一样,一下把聂干事弄迷糊了。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贾东旭家没有男人了吗?怎么跑出来一个这么大岁数的家属来?
谁看了不误会?一个不相干的人,在那里如同主人一样招待,什么“百忙之中、抽空而来、甚是感激”这些词都出来了,这哪是一个邻居该说出来的词?
聂干事求助的看向易中海,易中海摇了摇头:“老刘啊,聂干事是来慰问东旭家的,待会儿还要给赔偿金呢,人家忙着呢,你就别耽误聂干事的时间了。”
“聂干事?办事员啊!这事儿闹的。”刘海中走了,回去补觉了。
嘿呦?看样子刘海中还没瞧起办事员啊。
“聂干事,别在意,他是院儿里的二大爷,锻工车间的刘海中,他以为今天杨厂长会来呢。贾家就住在那屋,我领你们过去。”易中海一句话,直接把刘海中装进去了。
聂干事一听:哦,这是嫌弃我官小了啊,回头打听打听,这刘海中是个什么官。
昨天,在易中海的要求下,慰问从明面变成了私授,易中海给出的理由是:她们家孤儿寡母的,要知道被赔偿了这么多钱,万一被偷儿盯上就不好了。
所以赔偿什么的,是去屋子里说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觉得也应该如此,于是好好的一个事儿,变成了背着人的事儿,弄的偷感十分严重。
聂干事还是参加工作年头太短,只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头,但是哪里不对,他没看出来。
聂干事他们匆匆的来,然后又匆匆的走了,把赔偿交给了贾家,统计了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