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注定无功而返了,站在门口的棒梗等的不耐烦了:“奶奶,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啊。”刚才买的可是白面馒头,棒梗可馋的很,现在看轧钢厂的人在食堂找着座位,一个个吃的喷香,他也咽着口水,想要吃饭。
最好还是和工人一样,坐在座位上吃饭,这样显的他也是个大人了。
“吃什么吃,这饭菜回去还要给你妈吃呢,你妈肚子里可怀着你弟弟呢,可不能饿坏了,你要是想吃,去后厨找傻柱。
吃饱了,在大门外等奶奶,奶奶要在这里等一大爷,问问他你们户口的事儿。”
贾张氏忽然想到了带棒梗来的目的。
他本来就想让棒梗混到后厨吃点儿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孩子,一点吃的而已,爹还是在轧钢厂出事故没的。
孤儿真母的,你好意思太过逼迫吗?
所以说她无知呢,这玩意拿个人的,那叫偷,还有私了的可能,但是你拿轧钢厂的,那罪过可就大了,这叫挖墙角啊,一律从严从重处理。
“行,那奶奶我走了!”棒梗也没在意,他的三观基本上已经被贾张氏教的不那么太正了,所以压根儿没想到这有什么不对的。
“站住!小孩儿往哪儿钻?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胖子真没白守着,抓住了正要往后厨钻的棒梗。棒梗一看有人拦着,一个躲闪,就要往里冲,门就这么大,胖子往这里一站,就堵住半边了,你想往里冲,你冲的进去吗?
胖子一伸手就抓住了棒梗的肩膀。
“啊!这小崽子怎么和狗一样,还咬人啊!来人啊,有人闯厨房了。”
胖子没想到,这棒梗回首就给了他一口,他一疼,直接撒手了,这棒梗趁势钻了进去。
这时候你还想跑?往哪跑,刚跑没两步,被马华一伸腿,绊在了地上,然后拧着胳膊就按住了。“放开我,放开我!傻柱,傻柱,有人欺负我了!你快出来啊!”这棒梗确实有点儿头脑,但是不多,知道拿厨房是何雨柱的地盘,拿何雨柱吓唬众人,狐假虎威啊。
“老实点儿,胖子你也不行啊,这守门怎么还让狗咬了,你也咬他啊。”
马华笑着调侃道。
“我这是一时大意。”胖子揉着手上被咬的紫青的牙印说道。
“别一时大意了,拿根麻绳来,顺便问问岚姐,有保卫科的来打饭让他过来一趟,把这小贼捎门口去。马华说道。
“捎门口去?”
“怎么着?你还想把他送进去?和保卫科说一声就行了呗,闹起来最后还得麻烦师父,让师父省点儿心吧。
诶呦,小屁孩儿你再叫我把你裤衩脱下来塞嘴里,让你光屁股回家。”
马华看棒梗一直嚎叫不停,拍了他一下,然后说道。
果然这个好使,棒梗立刻不出声了,只是“呜呜”哭。
“叔叔,你放我走吧,我就是来找傻柱的,我真不是来偷吃的的。”
“少跟我扯蛋!得了,我也不听你这玩意了,搭块抹布吧。”
棒梗被绑上了,嘴上塞着抹布,用绳子绕了两圈儿,避免他把抹布吐出来。
然后,打饭的刘岚找到的一个保卫科的人,把棒梗带到了门卫室,绑在了门岗旁边的铁栏杆上。这下棒梗也不闹了,老老实实的在铁杆儿边上,连哭都只淌眼泪,不敢出声。
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棒梗本质上都是一种人:欺负老实人,怕横人。
谁要是被他压制住,那你一点儿活路都没有,当然你要是比他强、比他狠、比他厉害,那也可以随便欺负他。
比如现在,站岗的稍稍吓唬两句,棒梗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好在棒梗并没有等多长时间,一会儿没找到易中海的贾张氏就出来了。
“奶奶,啊啊啊啊…”
看到贾张氏以后,棒梗一下子嚎出了声。
“棒梗!?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的大孙子啊……”
保卫科人员:……
这叫什么事儿啊,也没把你怎么着,你这怎么还哭上了?
“别哭了!闭嘴!这是你孙子吧,胆子不小,居然敢去轧钢厂厨房偷东西。
看在你老他小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本来就没多大事儿,偷东西没偷到,岁数又这么小,还刚死了爹……
虽然可恨,但是也确实可怜啊,人之常情,吓唬一下得了,你还真把他送进去啊。
“长官,我们不敢了,我们不敢…”
保卫科员……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你这句话要是让领导听见,不死脱层皮啊!
“滚蛋!赶紧滚蛋!下次再看见你,直接枪毙!”
贾张氏跑了,落荒而逃……
“这位同志,何雨柱何师傅在食堂吗?”
又一个人来食堂找何雨柱。
“您是哪位?”胖子今天没参与打扫厨房,就在门口认真的执行何雨柱的命令。
“哦,我姓王,王德富,是三车间副主任,这礼拜天儿子结婚,是来请何师傅开菜单的。”胖子傻眼了:“啥?你是请我师父做席面的?那吃饭时候进去那个是谁?”
正这时候,食堂主任拿着一个文件儿过来了:“胖子啊,正好你在这儿呢,免得我跑一趟了。三食堂那边缺人,你大锅菜炒的也不错了,去三食堂那边吧。”
说完,食堂主任把调函递给了胖子,转身走了。
胖子拿着调函傻眼了:什么个情况?谁不知道我是何雨柱的徒弟?怎么把我调走了?经过我师父了吗?这不对啊!
“师父!”胖子拿着调函去找何雨柱了。
“诶?跟着你能找到何师傅吗?”王德富也跟了上来。
“师父,师……
诶?你怎么还没走?”胖子一推门,王铁锤和何雨柱正聊得欢呢。
“胖子……”
马华刚要说话,王铁锤摆了摆手:“柱子,那我先过去报道了,马华,厨子是勤行,勤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