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却假装倔强的说:“郭哥,我还是想自己凭本事考进去,您多指点指点我,我还是有信心的。”其实秦淮茹连晚上去易中海家送什么、怎么说都想好了。
“行,既然你有信心,我也不能藏私,咱们继续。”
凭实力?
实力这俩字和秦淮茹你有什么关系?不说理论考试,就实操你行吗?车刀都是郭大撇子给磨的,你连砂轮机什么样都没看到过,你懂个屁啊。
不说挑丝刀,就说最普通的车外圆儿刀你都不会磨,你和实力有什么关系?
说句不好听点儿的,你这一年多的努力学那点儿东西,拴块饼狗都能干,就你还实力呢?
晚上,秦淮茹拎着一瓶酒去了易中海家,被正在乘凉的王铁锤看了个正着,王铁锤正商量在门口搭个架子呢,说要种葡萄,结果被李秀莲他们三个人一起反对了。
现在养鸡不许超过两只,鸡蛋只许自家食用,可以赠与,不可买卖,空闲地不许种植蔬菜、粮食、水果等经济作物,要不然发现一起,街道过来铲平,鸡抓走,人游街。
就这院儿,一群驴马蛋子,王铁锤要是在院子里种葡萄树,恐怕上午种的,都到不了中午,街道就得来人。
王铁锤一拍脑门,忘了这时候的政策了,怪不得三大爷花盆里不种点儿蔬菜呢,都是政策闹的。有人说剧中三大爷花卖钱,十块钱一盆,扯!他十块钱一盆的时候,何晓都回来了。
根据王铁锤观察,三大爷的花从来没卖钱,花盆里养着蚯蚓,是用来钓鱼的,至于他的花:茉莉花、菊花、玫瑰、柠檬萱草、鸡冠花、金银花、薄荷……
大家看出来点儿什么没有?这些玩意,小部分是泡茶的,大部分是能吃的,还有一小部分,干脆就是熬水能当药用的啊。
既然如此~那……
王铁锤刚想出一个办法,秦淮茹从西边儿月亮门出去,又从东边月亮门出来,然后进了易中海家。“什么情况?不打招呼也就算了,怎么还绕一圈儿?”
“那还不知道?因为铁锤哥你辟邪呗,正八经的昌平西瓜,刚从凉水里捞出来,那叫一个地道,铁锤哥吃瓜。”
何雨柱端着西瓜出来了。
“西瓜上市了?”
“可不是嘛,今儿我和我妈去买的,凭副食本购买,四个大的,两个小的,我去给二婶送一个……”王关关说道。
“不用了,关关,我给你二婶留了,诶,我这大侄子真孝顺,哎,这段时间,什么都出票了,买点儿什么也忒费劲。
最近一段时间,连做席面儿的都没有了。”何雨柱说道。
“那是,我大儿子,怎么可能不孝顺?”王铁锤得意洋洋。
“呵呵,可不孝顺,这小混蛋去了,我推自行车回来的,排那么一会儿队,吃了三根冰棍儿,你们谁又偷着给他钱来着?
吃完冰棍,我顶着大日头推六个西瓜不算,还要推个他。
二分钱买个破茶壶,嘴儿可好呢,坐车不说坐车,说在车上好给我扇风,买冰棍不说买冰棍,说看我热了…”
李秀莲唠叨着。
最近这段时间王关关有点儿不好管了,他完全不给你打他的借口,那小嘴,能说着呢。
绝对是那种一口水都不给你喝,就能送出你二里路去,还让你觉得他挺不错。
小家伙不大点儿,和谁学的呢。
王铁锤拿起一牙西瓜眼看着李秀莲越说越来气,连忙转移话题:“至少关关孝心是好的,诶,柱子你刚才嫌弃没席面儿是吧?你就知足吧,咱两家都是城市户口,定量不缺。
天儿这么热,咱们家又不缺什么,不做席面儿不是正好歇两天?”王铁锤说道。
“铁锤哥,您是能歇两天,在厂子里就能接到加工件儿,在厂子就能把钱赚了,我这能歇吗?眼看着就俩了,不多赚点儿哪儿成?”
“嗨,就俩你就不行了?吱声啊,缺多少……”
“这不是缺多少的事儿,将来念书、买房、找工作,哪个不得用钱?我这不是得先有备无患嘛。”何雨柱说道。
“嘿?!不愧是当爹了啊,这是成长了啊,您这心也总算对的起您这张脸了。”
何雨柱……
“铁锤哥,您这句话我是算您夸我呢,还是算您骂我呢?”
“怎么算都成,我不在乎………”
“呜鸣呜鸣……”
易中海家里传来了秦淮茹的哭声。
“诶~呀~!”
王铁锤和何雨柱同时一拍大腿,不过拍的是彼此的大腿。
“诶呦呦…”
俩人又同时揉起了大腿,这次揉的是自己的。
李秀莲看着这俩人,用蒲扇一人一下:“都当爹了,一点儿都不稳重,你俩心理年龄加一起有六岁吗?俩人看了一眼离去的李秀莲,然后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在王铁锤的影响下,在于丽的剖析下,何雨柱对秦淮茹现在是一点儿好感都欠奉,尤其是哭唧唧的样子更是听到了就烦。
这么说吧,就秦淮茹哭唧唧的样子,比贾张氏骂街还让傻柱反感,他可不是那个剧中一抱胳膊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傻柱,而是何·聪明伶俐·雨柱。
当然了,这是他自封的,大概和宝儿姐的机智一匹差不多。
“铁锤哥,你说这秦淮茹干嘛去了?还拎瓶酒,贾张氏也没大脸贴窗观察。
一瓶酒啊,就他们家那个貔貅性子,这可是重礼,所图不小啊,你不感兴趣?”
何雨柱小声说着,眼神还往那边瞟,看样子想要去听墙根。
王铁锤看他这样子,差点儿没乐死,你当门口坐板凳上扒葱的一大妈是闲的?有站岗放哨的,你能听到个屁啊。
王铁锤看了一眼一大妈,又看了看何雨柱,很显然,何雨柱也看出了王铁锤鄙视的点在哪。“铁锤哥,这您可就有点儿小看人了,我还能不知道他是站岗放哨的?他们家后边儿有个夹巷,虽然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