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喊的这叫一个整齐,王铁锤刚才都听到有好几个老娘们儿高声喊了,估计秦淮茹以后除了稀屎秦外号之外,还要多一个秦七分了。
“行了,行了,一大爷在那儿坐着呢,尊重点儿,要不然给你们小鞋穿。
咱们说正事儿啊,虽说这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但是你只拼这七分,也不够及格线啊。还有九十分咱一分不拿?
三大爷,今儿报最低气温多少?”
“十七度,怎么了?”三大爷愣了一下说道。
“好家伙,秦淮茹,您这分数,都没干过天气预报,你学了这么长时间都啥来着?
就冲你这个分数,谁当你师父这五块钱能拿到你退休,一个院儿的,你老不出师,到时候是你的毛病还是我的毛病?
你这手艺要是拜谁为师,在工级上你对师父是毫无威胁,但是在教徒这方面,你能让师父身败名裂。”“哈哈哈。”
“诶?走啥啊,咱这院儿又不是没有车工,就你那头发,谁家车工那样?安全手册第一课就是关于头发的。
车工高速旋转的地方太多,丝杠、卡盘、工件儿……
哪一个缠到长头发不是要命的?就没人告诉过你?不可能吧?
由此可见,你这根本不听话啊,一个徒弟,不听师父话,考个七分,这就是学习态度问题。不听话,学习态度不好……”
“王铁锤,你不教就不教呗,没必要这么穷追猛打的吧?”易中海面色不善。
“谁穷追猛打啊,今儿咱就事儿论事儿,你也是车工,车工留长头发对吗?
你要是说对,你让我教谁我教谁。”
易中海也被将住了,车工留长头发,到哪都是违反安全规定的。
这时候,下边也有人普及“知识”了,还夹杂着几个真实案例,不过这真实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王铁锤看易中海不说话了,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各位,大家也都知道我在一车间,工位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秦淮茹抛开在外,只要问没超过我等级的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
至于为什么抛开秦淮茹,她那长头发违反安全规定,我可不敢教她,万一出事儿了,师父可是有连带责任的。
还有一点啊,我现在徒弟名额满了,没办法再带徒弟了,都是车间主任安排的,我也没招,你们觉得能说动车间主任,那你们就去说,别打我徒弟名额的主意了。”
第二天,王铁锤哼着歌前往轧钢厂,心情舒畅啊,昨天易中海被气了够呛,本来想落王铁锤面子,没想到最后掉地上的是秦淮茹的和他自己的,秦淮茹今天差点儿没敢出门。
估计水槽子那边洗衣姬怕是要休息几天了,厂里或许还有人顾忌,一个院儿的妇女们可没有什么顾忌的,秦七分那是张嘴就来。
你还不能恼,你要是恼了,她们叫你稀屎秦。
而且一个个还都用着:为你好,的语气,劝秦淮茹把头发剪了,一个个把那些“道听途说”的“血淋淋的例子”添梗加叶的说出来。
等秦淮茹走了,这群大妈眼睛里都是对那俩大辫子的羡慕嫉妒恨。
“师父,喝茶!”李国栋泡好了茶,放到了王铁锤这边。
这时候,李国梁欲言又止。
王铁锤看了李国梁一眼:“有事儿就说呗。”
“师父,袁二喜那些工具他好像都认识。”
王铁锤要不是教他一年了,熟悉了他的话,恐怕连他说的是什么都搞不懂。
“什么?他都懂?走,跟我去看看。”
王铁锤来到工具箱这边。
“师父。”
袁二喜连忙站起来说道。
“嗯!二喜,你这工具认多少了?”
“应该是差不多了。”
袁二喜挠了挠头说道。
王铁锤点了点头,把钳工工具都拿了出来:“按照名称都放里去吧。”
袁二喜熟练的拿着工具按照名称往回放,眼看着就剩两个了,袁二喜把两件工具调了个个儿,错了两个王铁锤脸“刷”一下就变了:“袁二喜,想好了吗?如果这次你不全对,明天我就把那两瓶酒给你爸送回去,我给你十个数的最后通牒。
十、九、人……”
袁二喜一看王铁锤不像是开玩笑,连忙把那两个他故意放错的工具换了回来。
“咚咚咚!”王铁锤一只手放在工具箱上,食指和中指有规律的敲着工具箱。
“师父,我放好了。”
王铁锤依旧一脸严肃,然后问袁二喜:“为什么放错?说说吧。不过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谎话编的再好,也会有漏洞,更何况,这么短的时间,估计你还没来得及编谎话呢吧。”
袁二喜沉默了一阵:“师父,我爷爷说:人要藏拙,出头椽子先烂。
我怕我如果第一天都会了师父和师兄嫌弃我。”
“嫌弃?呵呵,我会嫌弃?五级工双优双百我嫌弃你?我巴不得你能超越我呢。
袁二喜你记住了,做我的徒弟,那都得出类拔萃,天赋异禀的,你要是不出类拔萃,凭什么当我的徒弟?
知道我车工钳工的五个优怎么拿的?易中海当考核员,和我仇深似海,他还不得捏着鼻子给我个优?记住,奋勇争先,激流勇进,我这里没有出头椽子先烂这一说,我这只有争第一的心,第二都不要的那种。
记住,我们的目标是第一!不要藏拙,永争第一,记住没?”
“记住了!”
“说一遍!”
“不要藏拙!永争第一!”
“声音不洪亮!再来!”
“不要藏拙!永争第一!”
“没有激情,再来!”
“不要藏拙!永争第一!”
“不够热血!喊出来!”
“不要藏拙!永争第一!!”
“好!这才是我徒弟!说说吧,你这工具都认识是怎么回事儿?”王铁锤问道。
“师父,我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