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发射井和移动发射单元都处于待命状态，没有异常调动。”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墨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
苏长空追问：“你确定？任何非正式的，小规模的技术验证也没有？”
“一个速度能达到……九马赫的飞行物，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的新成果？”
“九马赫？！”
李墨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好几度，充满了难以置信。
“苏总长，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九马赫？！我们……我们目前的技术储备，离这个水平还差得远呢！”
“别说九马赫了，能稳定达到五马赫以上的型号，都还在攻坚阶段，存在大量技术瓶颈。”“那玩意儿……怎么可能是我们弄出来的？！”
“绝对不可能！”
苏长空听着李墨斩钉截铁的回答，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秦海看着苏长空的表情，已经猜到了答案。
“不是我们的？”
苏长空缓缓摇头，声音艰涩：“不是。”
一瞬间，两人心里彻底慌了。
这玩意儿不是他们的。
那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这是来自外部的，未知的，带着极强突防能力的攻击性武器！
目标是哪里？
帝都？还是其他重要战略目标？
秦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妈的！不管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但他心里也清楚，面对一个能飞九马赫的导弹，他们现有的拦截手段，几乎形同虚设。
“立刻通知所有非战斗人员，紧急进入防空洞！”
苏长空果断下令。
“各单位注意！这不是演习！重复！这不是演习！”
“防空部队，导弹拦截部队，进入最高戒备状态！”
“虽然希望渺茫，但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
地下工事内的研究员们，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听到一级战备和进入防空洞的命令，也都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脸上带着疑惑和一丝不安，开始有序地撤离。
就在这时，一直紧盯着雷达屏幕的操作员，突然又喊了起来。
“报告首长！”
“目标……目标飞行轨迹没有变化！”
“它……它好像真的是朝着大洋中心去的！”
“并没有转向我国领土的迹象！”
“嗯？”
苏长空和秦海闻言，都是一怔。
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难道是哪个国家在公海进行导弹试验？
可谁家试验导弹会搞得这么鬼鬼祟祟，而且技术水平如此骇人？
秦海狐疑道：“会不会是声东击西？或者是在测试我们的反应能力？”
苏长空眉头紧锁：“不排除这种可能。”
他立刻下令：“命令天基卫星系统，调整轨道参数！”
“给我动用一切侦察手段，立刻对目标区域进行光学和红外成像！”
“我要看看，这九马赫的“鸟’，到底长什么鸟样！”
“同时，密切监控目标后续动向，有任何异常，立即汇报！”
“是！”
与此同时，秦城，红星科技园区。
简陋的“发射指挥室”内。
陈星看着屏幕上逐渐消失的遥测信号，以及最后定格的“最大速度：9.1马赫”的字样。脸上露出了一丝失落。
“啧。”
他轻轻咂了下嘴。
“还是差了点意思。”
“这个双脉冲发动机的理论峰值，应该能冲到十二马赫以上的。”
“看来还是弹体容积太小，固体燃料的装填量还是不够。”
“而且，第一次手工调配燃料，比例和混合均匀度上，可能还是有点问题。”
“导致第一级燃烧不充分，第二级脉冲点火的时机也稍微有点瑕疵。”
“不然，九马赫，应该只是起步。”
王义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看到陈星似乎不太满意，也不敢多问。
在他看来，这玩意儿能飞出去，没炸膛，已经谢天谢地了。
九马赫？那是什么概念？他想都不敢想。
就在陈星琢磨着如何改进燃料配方和发动机结构的时候。
他面前的另一块屏幕，一个简易的被动雷达信号接收界面上，突然跳出了两个微弱的绿色光点。这两个光点，正从屏幕的右侧边缘，也就是模拟的东方大洋方向，朝着左侧的龙国大陆方向移动。信号强度正在逐渐增强。
陈星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他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调出了目标的初步分析数据。
“嗯？”
他的眉头微微挑起。
“两个目标，速度……初步估算，大约在两马赫左右。”
“飞行高度，一万二千米。”
“从大洋中心方向，径直飞往龙国东南沿海？”
陈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个速度，这个方向……
他脑海中迅速排除了民航客机的可能。
民航客机飞不了这么快，航线也不会这么诡异。
“难道是……”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浮现。
“白头鹰的战机？”
他眯起了眼睛。
这个简易雷达，是他用系统里兑换的一些基础组件，配合一些民用设备改装的。
探测距离和精度都相当有限，更别说识别具体型号了。
但大致的速度和方向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这个空域，因为附近白头鹰军事基地的存在，龙国自己的战机，除非进行大规模演习，否则几乎不会轻易飞出近海空域。”
“而且，目前龙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