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就行。”
柳晓芸懵懵坐下来，接过一瓶矿泉水，还是有些惊讶。
她早就知道这个地址，但没想到是自建楼房，一楼大厅除了茶几沙发，其他地方都空空的。
另外左侧的房间侧墙贴着“海城风华传媒公司”红纸，难道这就是公司牌匾？
是不是太简陋了？
“姜老板，你还要装修吗？”
“不用了，麻烦，我觉得这样就挺好，主打叙莉亚风。”
“那你要选个好日子开业吗？”
“不用了，我不信那一套，今天就算开业了。”
省！省！省！
油腻男想要用最低的成本泡女大。
柳晓芸低下头，眼中满是鄙夷，不过心里放松许多，“他这个破公司搞得这么简陋，应该没有哪个女大愿意过来吧。”
就在柳晓芸思索的时候，姜卫东笑道：“我这里想要招聘漂亮的年轻女生，柳小姐有没有相关的人才推荐？”
这么恶心，直接要漂亮女生，演都不演了。
这个破地方，脑子进水的女生才会过来。
柳晓芸心中更加鄙夷，嘴上则非常客气，“没有呢，我们不做人力中介。”
姜卫东上下打量柳晓芸，觉得柳晓芸这样的美少妇搞直播应该有人看。
他主要目的是薅系统羊毛，不指望开公司赚钱，但如果能捞钱，那自然不会拒绝。
眉笔小子都能捞钱，他凭啥捞不得？
很多老男人平时压抑，就靠着短视频攫取快乐。
安排柳晓芸这样的美少妇跳舞，是给兄弟们发福利。
“柳小姐有没有跳槽的想法？”
感受到姜卫东的眼神，柳晓芸终于压不住火了，她没想到姜卫东把注意打到她头上。
真以为她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大，两三千就屁颠屁颠上钩吗？
她冷哼一声，“姜老板，我有事先走了。”
话落，不等姜卫东接话，便匆匆离开了，出了海城风华传媒公司，她立即取出手机，发信息给表妹，吐槽姜卫东这个小气的色胚。
姜卫东不是傻子，自然感受到柳晓芸的情绪，他并不在意。
实际上他很早就不怎么在意外人的情绪了，牛马的目标是赚钱，不是怄气。
他想了想，跟着离开了公司，打算去打印三十张招聘启事，贴到社区或者大学城的公告墙上。
招聘一名女生，他的公司就符合系统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