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强者。
景行看着眼前的柳神，想到了很多。
无终之道不圆满，有了无始之道后，无终无始终圆满。
祭灵之道祭的便是神明。
柳神先走祭灵之道，后辟神道之路。
祭灵之道与神明之道相辅相成，终将走向圆满啊。
“超脱在望啊，吾妻有帝姿。”景行感叹道。
虽然原轨迹中柳神最终也是成为仙帝的存在。
但现在他却是即将见证柳神一步步登上至高之路。
那感受终是不同的。
柳神周身光芒收敛。
她摇了摇头。
她只是看见前路了，若想成功仍需要漫长的时光呢。
景行看着柳神，只见她嘴角眉眼皆是笑意。
“柳神，你笑什么。”景行好生奇怪。
柳神平常都是淡淡的。
宛若高山流水，宛若古寺悬月，带着清冷孤寂的神性。
如此明媚的神情倒是难得一见。
“夫君亦有帝姿。”柳神话语中亦带着淡淡的笑意。
“嗯。”景行好奇打量着柳神。
她竞然也会调侃人了。
“怎么了。”柳神见景行一直盯着她打量于是问道。
“柳神你有没有发现你人性的一面渐渐多了起来。”
景行倒是不是说柳神没人性。
柳神生来便是神圣，生来便掌握仙道本源，并未有人那般浓烈的情绪，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因此她给人的感觉一直是孤寂神圣的。
“或许是帝落时代的轮回经历，因此人性便慢慢多了起来吧。”
“亦或许是我与景兄大道相交，受你感染了。”
柳神说道。
一个人的性格终是和他的经历有关。
不同的经历或许也会带来不同的变化。
景行点头，或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