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
“显摆个屁!”
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里的放映员。
虽然跟贾东旭的关系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过跟傻柱比起来,到底还是贾东旭顺眼一些。
至少那张脸,比傻柱那张长大黑脸好看得多。
傻柱将手里的毛巾一甩。
骂道:“孙贼!”
“谁家裤裆松了,把你露出来了?”
“浑插什么嘴!”
许大茂生怕傻柱揍他,往东厢房那边退了两步。
冷笑道:“爷们高兴说话,关你什么事?”
“倒是傻柱你再跟食堂主任多呛上几句,就该跟那群大老娘们一起去帮厨了!”
“嘿!成吨的土豆大白菜,够你洗刷到白胡子!”
傻柱骂道:“姥姥!”
“那破烂食堂主任早就调后勤部去了,且管不到爷!”
一旁的贾东旭乐得不行。
“许大茂,哥今早怎么看你这么顺眼呢!”
三人一言一语斗的热闹。
倒是让站在旁边洗漱的林向东看了出好戏。
顶着一张加长马脸,满脑门子抬头纹的许大茂不用提了。
贾东旭的卖相可比长得着急的傻柱要好看的多。
也难怪当年十里八乡一枝花的秦淮茹肯跟他连生两个孩子。
肚子里还揣着一个……
林向东看了一眼西厢房。
秦淮茹进屋后并没再出来。
倒是身材胖大的贾张氏,端着碗棒子面粥站在门口。
可能也是怕宝贝儿子在傻柱跟前吃亏的缘故。
一双肉泡三角眼死死盯着三个人拌嘴的场面。
这老虔婆的战斗力极强。
等贾东旭挂在墙上后,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神鬼辟易。
林向东洗漱完顺手接了半盆凉水,准备端回前院。
忽然听见东厢房的房门轻轻一响,剃着平头的易中海从屋里出来。
道:“东旭,柱子,许大茂,都不要上班了?”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左邻右舍,要和睦团结的道理都不懂?”
“越大越活回去了!”
这人一出场就要往道德高地上站。
林向东暗中直乐。
索性将洗脸盆一放,接着看戏。
他看过那部电视剧,也接收了原身的记忆。
不过总归还是亲眼看着这些嬉笑怒骂、活生生的人更为过瘾……
只可惜易中海出来的太早,没能等到傻柱跟许大茂打起来……
更没看见傻柱的绝招什么过肩摔、撩阴腿……
贾东旭忙道:“师父,都是傻柱没事找事!”
“许大茂帮我说了几句话而已。”
“等会吃了早饭,就去上班。”
说着回了西厢房。
他是易中海的徒弟,父亲过世后,多亏有易中海明里暗里照应。
不然就凭他二级钳工的那点工资口粮,要养活一家大小。
前两三年那光景怎么也过不去……
所以易中海一出声,当即偃旗息鼓。
傻柱跟许大茂见易中海出来,也不再吵架。
两人斗鸡似的狠狠互瞪了一眼,一个仰着张加长马脸,一个背着双手。
上班的上班,回房的回房。
林向东看得好笑。
这两个家伙动作协调一致的很,难怪前世的那些同人文都说他们是相爱相杀。
见贾东旭傻柱许大茂都走了。
易中海目光落在林向东身上,随口问道:“东子,你身体好些了?”
“打算什么时候去办顶职手续?”
林向东道:“一大爷早,我好多了。”
“等会就去办手续。”
易中海道:“厂里的事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去六车间找我。”
“都是街坊,不用客气。”
此时他钦定的养老太子爷贾东旭还没挂在墙上。
还真看不上打小病恹恹的林向东。
当然,他想要帮林向东的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真要他出头帮林向东跑来跑去,还没那么好心。
甚至心中有些暗暗惋惜,那可是干部岗,却被一个病秧子给顶了职。
要是给了贾东旭多好……
也省的那不争气的,好几年都定不上个三级钳工。
“谢谢一大爷。”林向东随口应了声,端着半盘凉水进了穿堂。
贾东旭吃过早饭。
从西厢房里出来准备去上班。
看着林向东背影问道:“师父,您跟那病秧子有什么好说的?”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抱着药罐子的人。”
“不知道今年就会去见死鬼老林,还是明年!”
“得亏师父也不怕过了病气?”
他以为林向东早进了前院,也没压低声音。
没想到林向东还在穿堂没回屋。
此时听见贾东旭背后蛐蛐他是个病秧子,嘴巴里还不干不净。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双眼微微一眯。
这绣花枕头是在作死啊,还当他是原身不言不语好性子呢!
易中海更没注意到林向东没走,只看了自己不争气的徒弟一眼。
恨铁不成钢地道:“柱子开始那句话还真没说错!”
“你也该早些考核定级上三级钳工。”
“后院你二大爷的徒弟,今年年末考核上了四级锻工。”
“那几天老刘回院里,走路都带风!”
“害得我连在他面前说话都不响亮!”
刘海中眼睛里只有大儿子刘光齐,打两个小儿子就跟审贼似的。
动辄劳保皮带满天飞。
不过脾气不好归不好,他教徒弟是真教,逢年过节都有徒弟上门送礼。
倒是易中海这八级钳工,除了个绣花枕头贾东旭之外,再也没见过徒弟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