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将黑锅扣我脑袋上!”
说着出了垂花门,大步朝胡同口走去。
易中海看着林向东的背影,目光里满是阴郁。
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莫名其妙请保卫员吃饭,又跟着去骑马巡逻。
许大茂还好死不死惊了马。
一路直冲到六车间库房。
害得被巡逻队撞见了贾东旭。
易中海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他昨晚跟保卫员好话说尽,都没能救出贾东旭……
也不知道会得个什么处分……
好在是东西还没运出去,没真造成损失。
不然更是难办。
易中海垂着头进了穿堂。
林向东去胡同口解决了个人问题。
再去中院水槽子洗漱的时候,见易中海站在西厢房门口跟秦淮茹说话。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
“一大爷,真没法子了?”
“过了元旦离春节就不远了。”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这一家大小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看着水槽子边满嘴白沫子刷牙的林向东,心里一阵厌烦。
都是这病秧子弄出来的破事!
“秦淮茹,等会我去上班再去求求厂领导。”
“争取能宽大处理。”
秦淮茹忙道:“谢谢一大爷。”
林向东看着易中海低声安慰秦淮茹,满是冷笑。
贾张氏推开西厢房的门,走了出来。
对易中海道:“他一大爷,你多上上心。”
“东旭可是你的徒弟。”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一家四口连带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都得去你家过年!”
林向东洗漱完,拎着脸盆毛巾口杯朝穿堂走去。
听见贾张氏开口就是威胁易中海,忍俊不禁。
这老虔婆还真是分不清大小王。
有这么威胁着求情的?
果然。
只见易中海沉着脸,理都没理贾张氏,转身回了东厢房。
他累了这一整夜,等会还得去找厂领导,没精神再跟去贾张氏掰扯。
林向东回家吃过早饭。
顺手塞了一包大前门给带队来施工的工头。
“蒋哥,这炕跟卫生间就交给你了。”
“最好是能再快些。”
蒋哥收了大前门,笑道:“这黄土厚实,冬天干的慢,我尽量让他们赶工。”
“放心,腊八前一定能好。”
林向东又跟其余几个工人交代了两句话。
这才推出二八大杠,准备送林向南去上学。
才要出垂花门,二大爷刘海中从穿堂里出来。
唤道:“东子!等等!”
林向东回头问道:“二大爷,有事?”
刘海中道:“明年开春后,你光齐哥也要结婚了。”
“我想盘铺炕,你帮我介绍介绍?”
林向东倒是很想说就刘海中那大儿子刘光齐,等结婚后就会带着新婚妻子离开四九城。
从此一去杳如黄鹤,逢年过节都不回家。
那炕不盘也罢。
不过他脑子又没被驴踢了,当然不可能真的告诉刘海中这些事。
招招手唤来工头。
“蒋哥,这是我们院里二大爷,他也想盘铺炕。”
“剩下的事,你们自己谈就好。”
说着带着林向南离开南锣鼓巷95号大院。
先送林向南去红星小学上学,这才自己去上班。
厂门口的宣传栏上,贴着钱管事的检讨书跟道歉信。
围着乌泱泱一大群工友在看。
“我就说傻柱不是当食堂主任的料!”
“原来还真是钱管事造谣生事!”
一名女工接口道:“就是!就是!”
“现在第一食堂林主任,好眉好貌,哪里不比傻柱强了!”
“这个钱进活该被下了以工代干的岗位!”
女工们又聚成一团,围着叽叽喳喳地聊八卦。
贾东旭的事还没闹出来。
现在这些爱八卦的女工们注意力都还在钱管事身上。
等贾东旭的大瓜爆了后,她们就会换个八卦的对象。
林向东无声笑了笑。
看完检讨书跟道歉信,推着二八大杠去车棚停车。
冷不防被钱管事一把抓住后车座。
“林向东,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林向东回头看了钱管事一眼。
冷笑道:“是我要赶你走,还是你自己作死?”
“是谁先满厂造谣言?”
“是谁挑唆一根筋的何雨柱要动手打我?”
钱管事梗着脖子道:“明明是你先无视我的!”
“还将我架空!”
“害得我在后厨里什么都管不了!”
林向东道:“钱进,你是老工人,还是以工代干的岗位。”
“要真是个有本事的,怎么会被我一去就架空?”
“再说了,我有说过不要你管事了吗?”
“是你自己要当根搅屎棍!”
他在第一食堂只是过渡,压根不怎么管具体的事情。
只要第一食堂正常运作就好。
钱管事涨红了脸。
“林向东,你少狡辩!”
“反正都是你闹出来的事!”
“我家人口多,原本就生活艰难!”
“这以工代干的岗位没了,全家大小都要喝西北风!”
“你得给我想辄恢复!”
林向东冷冷地道:“我给你想辄?”
“你怕不是做梦还没醒?”
他一把拍开钱管事抓住后车架的手,停好二八大杠。
接着道:“顺便教你个乖!”
“你得罪的人不是我。”
“是杨厂长跟李副厂长。”
“能恢复你岗位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