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压低声音道:“钱啊,她家有钱!”
无论是许富贵也好,许大茂也好,他们早早就发现了钱这玩意的重要性。
林向东看了许大茂一眼,有些五味杂陈。
此时还在得意洋洋的许大茂自己都想不到。
仅仅数年后,他就跟娄晓娥划清界限。
还顺手狠狠坑了她全家一把!
四人吃完饭,各自散去。
林向东回小办公室午休。
才进神秘空间不久,桌上的电话铃声又“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你好,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章国伟在电话那头道:“东子,你们厂里那件安全事故的案子送去了检院。”
“听那边工作的兄弟说,应该会提起公诉。”
林向东问道:“钱进跟他师傅?”
章国伟道:“还有一个,你们厂里姓郭的那个车间主任。”
“他那个排班表有问题,又负责车间里的安全生产工作,要担责。”
林向东道:“就只他们仨?没有别人?”
章国伟好笑地道:“东子,你还想有谁?”
林向东暗暗叹了一声。
郭大撇子终究是自己承担了所有,没将马春花给捅出来。
倒也算得上有情有义……
马春花没事,许大茂当然也就不会有事。
不过按照林向东看来,那俩货一个裤带松,一个管不住下半身。
迟早会滚在一起……
郭大撇子就算不被厂里开除,也再做不了车间主任。
算来还真是不值得……
林向东忙道:“没有,没有,三个人担责已经够多了。”
章国伟道:“行,等你周三过来开例会的时候再说话。”
说着挂断了电话。
林向东呼了口气,起身去训练场。
无惊无险,又到下班时分。
交还配枪后,去接林向南放学。
林向南轻巧跃上后车架。
这小姑娘正式练拳后,身法步法都要比单单练站桩的时候轻盈得多。
林向东看得微微一笑。
回到南锣鼓巷95大院,倒座房里阎解成新房房门大开。
阎埠贵坐在歪里歪斜的小马扎上,看着满地狼藉的新房垂头丧气。
林向东心知有异,让林向南先回家写作业。
自己推着自行车过去,问道:“三大爷,今儿不是解成媳妇三朝回门的日子?”
“您怎么坐在这里?”
阎埠贵有些艰难地道:“没……没…………”
“我坐这里晒晒太阳……”
老派知识分子总是要几分脸的,他不肯说。
只不过这时候太阳早已下了山,哪里还有什么太阳能晒…
林向东探头朝新房里看了看。
好家伙!
除了小方桌跟小马扎,就连五斗柜的抽屉都扔了一地!
阎解成这位新媳妇还真泼辣!
林向东问道:“三大爷,阎解成这屋子里进贼了?”
“怎么东西乱糟糟的?”
阎埠贵摇摇头。
“没,没,咱们这院里哪有什么威……”
南锣鼓巷95号大院里当然有贼。
只不过此时那位堂堂盗圣棒梗还在满心关怀天天受欺负的秦淮茹。
还没到成长为盗圣的时候。
不过这时候贾东旭已经挂在墙上,很快就会茁壮成长起来……
林向东道:“三大爷,您就别瞒我了。”
“这副样子不是遭了贼,难道还是被什么人打砸抢?”
想了半天,阎埠贵终于开了口。
“东子,你知道不知道打张八仙桌跟四把椅子要多少钱?”
林向东顿时警惕了起来。
这老小子该不是想跟他借钱吧?
阎解成结婚前,阎埠贵提过一回,难道又旧事重提?
林向东道:“当时倒座房打家具的时候,您不是天天亲自守着?”
“难道没问问木工师傅?”
阎埠贵叹了口气。
打家具那会,他压根就没想做八仙桌跟四把椅子。
一心想拿小方桌跟小马扎暂时凑个数。
毕竞加起来也是三十六条腿不是?
谁知道于莉会这么泼辣……
新婚之夜闹了一场,还好被阎解成哄住了。
谁知道今早回门的时候,小两口又吵了起来。
于莉连五斗柜都给砸了。
扬言不置办齐全新家具就再也不回来……
阎埠贵不好意思说他压根没问打八仙桌的价格。
看着屋里歪里歪斜的小马扎,摔散了架的小方桌,还有抽屉被扔一地的五斗柜。
满脸心疼地道:“好歹也是几件家具……”
“虽然比不上八仙桌,留着使使也好……”
林向东道:“您还缺什么,钱我是没有,帮您想个法子。”
话得先堵死,不然阎埠贵必定会开口借钱。
阎埠贵道:“八仙桌,四把椅子,还要一张写字台……”
“五斗柜修修还能用-……”
半大老头愁的一把一把蓐头发,这且得好几十块钱……
林向东笑了笑。
“三大爷,您平时的算计劲儿哪里去了?”
“这法子都想不出来?”
阎埠贵霍然抬头看着林向东:“你有法子?”
林向东倒是没打算坑阎埠贵的钱,只不过主意也不是白出的。
似笑非笑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被林向东笑得心里直发毛。
声音都打着颤:“我,我兜里空空如也,家里米面缸子只剩层薄底……”
“不然那天也不会熬稀粥……”
林向东看阎埠贵这副致死不改的德行,也懒得再逗他。
笑道:“我看那天三大妈的刀工好,请她去教教我妈切菜成不?”
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