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两人笑了一阵。
见此时夜已深,林向东这才告辞回到南锣鼓巷95号大院。
又是几天过去,玄术空间里的中成术法学得差不多了。
林向东先给家里人梳理经脉,调理身体。
这才再一一将雷击枣木的平安无事牌拿出来。
他没有开灯,手中法诀不断朝平安无事牌中打去。
常人看不见的虚空中。
各式符篆术法的金光,凭空而现,熠熠生辉!
林向东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天遇见的两位似真似幻的奇人。
这虚空成符的手段还是不够看啊……
距离那两位还相差太远太远,宛若云泥。
林向东将重新打好符篆的平安无事牌给林母与弟弟妹妹戴上。
悄无声息退出里间。
旋即心神一动,进入玄术门户。
修炼之路漫漫长。
起步晚些不要紧,他相信他终有一天也能屹立在世间之巅!
转眼三天日子过去,今天已是周五。
正是这一天。
我国第一届电影“百花奖”评选结果揭晓……
林向东下午下班后。
先去红星小学接林向南放学。
兄妹两人骑着二八大杠回到南锣鼓巷95号大院。
两人刚走到倒座房,还没进垂花门。
就听见前院里传来贾张氏撒泼打滚的声音!
林向东微微皱眉。
平时贾张氏作妖的场合,一般都在中院,极少莫名其妙跑来前院找事。
今天又不知道贾张氏是在发什么疯!
见前院里围着乌泱泱一群人。
闹腾的就跟东单菜市场似的,林向南就算回去也肯定写不好作业。
在东厢房廊下停好二八大杠,两兄妹索性都站在门外看热闹。
西厢房门口。
贾张氏满头短发都乱糟糟的,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撒泼。
一把鼻涕、一把泪,放声嚎哭。
贾张氏身边,秦淮茹搂着棒梗眼泪汪汪。
她生了小槐花之后,这个月子等于一天都没坐。
早早就被贾张氏赶去水槽子洗衣裳。
家里的家务也是她一手操持。
见棒梗受伤,哪里还记得什么不能吹风,不能哭泣,搂着儿子心疼不已。
林向东目光落在棒梗的额头上,微微肿了一点。
细看来却连皮都没有破,不过就是红肿了些而已。
棒梗手里死死攥着一个弹弓,掌心里还藏着几颗小石子。
贾张氏拍脚打掌,大哭大闹。
“我活不成了啊!”
“阎解放阎解矿两个半大小子欺负棒梗一个孩子啊!”
“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上来将阎解放阎解矿两个小畜生带走啊!”
“我的宝贝金孙,被人打成这样,可怎么得了啊!”
“谁给我这孤老婆子做做主啊!”
林向东听见贾张氏召唤亡灵的声音就头疼得不行。
宛若魔音贯耳,数日不绝。
不过最近她近来专门在中院西厢房里搓磨秦淮茹。
还真有日子没听见贾张氏出来召唤亡灵。
阎埠贵站在西厢房门口,双拳紧握。
消瘦的脸上乌云密布。
三大妈的脸色也不好看,望向的贾张氏的目光直若要喷出火来。
任谁被个积年老寡妇这样堵着门叫骂,心情都不会太好。
更重要的是,今天阎解放阎解矿俩兄弟着实有些理亏……
要是换了刘海中,还能跟贾张氏对骂几句。
甚至还能支使二大妈跟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动手打人。
阎埠贵自诩为这院里的知识分子,可万万学不会刘海中的那一套…
三大妈身后。
被贾张氏撒泼吓的不行的阎家哥俩死死藏在门框里。
阎解矿手里还牵着“哇哇”大哭的阎解娣。
就连阎解放阎解矿都害怕贾张氏这状若疯魔的样子,阎解娣当然更害怕…
易中海与刘海中都在人群里。
冷眼看着在前院西厢房门口大哭大闹的贾张氏。
易中海眼里的贾张氏就是一块滚刀肉。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上前劝解,他一出头贾张氏搞不好就会缠上他!
刘海中大饼脸上满是厌恶。
他跟阎埠贵的交情,当然比早已撕破脸的贾张氏要好得多。
林向东再看看四周的吃瓜群众。
好家伙!
今天跑来看热闹的人还当真不少。
哪哪都少不开他的许大茂,加长马脸上依旧挂着鼻青眼肿的幌子。
穿堂的柱子上靠着傻柱,他倒是不怎么看贾张氏。
一门心思都在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身上。
前院中院后院,只要下班没事的人都赶来看热闹。
就连聋老太太都拄着根拐杖,站在傻柱身边。
见傻柱又在犯迷糊,聋老太太拿拐棍轻轻戳了他一下。
低声道:“傻柱子,往哪里看呢!”
傻柱这才回过了神,讪讪一笑。
“老太太……我没看什……”
林向东见人群里议论纷纷,倒是巴不得贾张氏能多出点什么乐子才好。
横竖在他心里,贾张氏跟秦淮茹那一对婆媳都不是什么好人。
再说了,棒梗额头上那一点伤痕,压根就没什么大事。
贾张氏不过是在胡搅蛮差。
先闹一阵,再找机会讹人,这是贾张氏惯用的套路。
林向东问道:“许大茂,贾大妈今儿又是做什么妖?”
“三大爷一家人怎么她了?”
许大茂撇撇嘴。
“就屁大点事,贾大妈不依不饶的!”
“三个孩子在前院玩弹弓的时候,吵了几句。”
“阎解放推了棒梗一把,脑门子磕在三大爷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