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东轻声道:“刘光天刘光福,扶着你爸爸一起去医院。”
刘光天刘光福俩兄弟虽然满心不情愿。
不过见林向东开了口。
到底还是过去轻轻扶住了刘海中胖大的身躯。
几人一起送去第六医院。
这样的急症,工人医院肯定没那个医疗水平。
只能先去最近的六医院。
话说刘海中这回脑溢血也要怪他家老大刘光齐。
一走就是大半年没半点音讯。
下午忽然来了封电报,上面就只寥寥几个字。
爸,妈,您大孙子生了……
这几个字让才下中班的刘海中又是喜又是气又是恨。
五味杂陈。
喝了一顿闷酒,怎么看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都不爽。
索性将两个小儿子提溜出来开揍。
揍着揍着,整个人开始不对劲。
只觉得头痛欲裂,一口口外往喷食物残渣,随即倒在了地上。
二大妈看着心里发急。
连忙推着刘海中喊道:“老刘!”
“你这是怎么了?”
转头怒骂刘光天刘光福:“两个小混账!”
“还躲在那边做什么?”
“你爸爸都出事了!”
“还不去叫院里人来帮忙!”
所以哥俩才会满院子嚷嚷,说是刘海中出事了。
林向东道:“何雨柱,你送二大爷去医院。”
“我跟三大爷就不过去了。”
“这么些人都跟着过去也是添乱。”
傻柱道:“没问题!”
阎埠贵推着鼻梁上的眼镜,叹了口气。
“好好一个人,怎么忽然就病……”
林向东轻声解释了一句。
“二大爷性子急,又生的胖大,是容易得这个病。”
两人各自回家等刘海中的消息……
将近晚上十点,林向东听见院里自行车响。
推开房门出来。
就看见傻柱跟罗成满脸倦容进了垂花门。
易中海脸色阴沉,落后了几步。
不知道在想什么……
傻柱先道:“东子,车钥匙给你。”
林向东接了车钥匙问道:“何雨柱,二大爷怎么样?”
阎埠贵也从西厢房里走了出来。
忙问道:“老易,老刘他要不要紧?”
到底是一个院里住了好些年的街坊,阎埠贵跟刘海中也没什么矛盾。
他倒是真的有几分关心。
易中海像是藏着什么事,对阎埠贵道:“你问柱子跟成子。”
“我先回去休息。”
说着进了穿堂。
林向东好奇地打量了易中海一眼。
这老小子憋着什么坏呢?
怎么看着整个人都不对劲?
阎埠贵却没留意到易中海神色不对。
拉着傻柱问道:“说啊,你二大爷是什么病?”
傻柱闷闷地道:“真是脑出血。”
“医生说了,还好送去的快,东子你给二大爷放血也放对了。”
“二大爷脑袋里的出血量不算太多。”
“先住几天院,要是能自己吸收,可以不用动刀子。”
“不然要转去天坛医院做个大手术。”
林向东叹了口气。
“都说了多少次,让二大爷没事少动怒,少打儿子。”
“这不,还是闹出事来了么?”
傻柱压低声音道:“我问二大妈了。”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刘光齐。”
“下午那孙贼来了封电报。”
“电报里就是几个字。”
“把二大爷给气狠了,才拿着刘光天刘光福哥俩煞性子!”
林向东啼笑皆非。
“刘光齐这是干的什么破事?!”
“生了孩子不说带着回来看看二大爷二大妈,连封信都不会写?”
傻柱按着太阳穴道:“可不是么!”
“地址也只留了四个字,石城轧钢厂。”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其实二大爷对他可比对那两个小的要好的多!”
“都快掏空家底才给他娶上的媳妇!”
“算了,不说他们家这破事了。”
“我得赶紧去睡觉!”
林向东忙道:“那你快去睡。”
“等明早上班前我去六医院看看。”
傻柱忽然一拍额头。
对林向东笑道:“东子,你媳妇正好管着二大爷那个病房!”
“今晚她帮了二大妈好大的忙!”
云舒正在六医院实习,满科室轮换。
林向东笑道:“早知道她去了心脑血管科,我开始该跟你一起去的!”
两人说了几句话,傻柱才回正房休息。
东厢房里。
林母问道:“后院刘海中看着胖胖的,身体比对面阎埠贵好的多。”
“怎么说病就病了?”
林向东道:“二大爷家大儿子来了封电报报喜。”
“二大爷又开心又生气,拿刘光天刘光福两个小的出气。”
“直接给气成脑溢血了。”
林母道:“刘光齐不是早就跟媳妇跑了么?”
“还来气二大爷做什么?”
林向东摊摊手。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们那一家子都一言难尽!”
说着在等着泡药浴的林向北鼻子上轻轻一捏。
“臭小子,你长大以后敢这么气我!”
“我也学着二大爷一样用皮带抽!”
林向北被捏的满头雾水。
林母嗔道:“这当大哥的还有没有点准谱了?”
“只管满嘴胡说八道!”
“都还没影的事,就要拿皮带抽弟弟?”
林向东先将锅里熬煮好的药材端下来,倒进卫生间的大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