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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老和尚(2 / 3)

个时辰就将所有人都葬身火海,我至今还记得那场大火,还有满屋子的死人和血渍。”

杨烬叹息一声:“如果我那日在或许师妹能逃过一劫,或许这就是天意。”

“天意?舅舅,你认为这真的是天意?”

沈姮冷笑道:“都是人为罢了,就像舅舅今日出现在刑部一样,要不是我俩事先认出对方,让老和尚知道此事,又事先计划好,我又怎会毫发无损的离开?”

“见与不见,由你自己做主。”

杨烬微微拧了拧眉。

沈姮难得露出心声,或许只有在杨烬面前她可以短暂的做回夏玄月。说起夏玄月这个名字,还是祖父取的,因为沈姻出生在农历九月,而且在道教中玄月与五行、方位有关。道教将冬季与北方方位对应,五行属水,五色为玄,黑中带赤,,故九月作为秋冬之交被称为“玄月”。

“见,当然要见。”

杨烬见沈姮决定要见,“今日皇上不会来鸡鸣寺,等会儿进去之后你就跟着我。”

沈姬点了点头,一双冰冷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前方的鸡鸣寺大门。

“杨监正,请。”

鸡鸣寺的和尚看了一眼杨烬身后的沈嫣,却没有问其身份。沈姮从踏进鸡鸣寺的一刻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她来南京三年却不曾踏过此地,但不知为何对这个地方的一草一木却没有第一次来的陌生感。鸡鸣寺的和尚领着两人来到老和尚的禅房,到门口时杨烬给沈姬递了个眼神,沈姻也回了一个眼神,两人达成一致后一前一后进入禅房。

进入之后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禅衣的和尚端坐在垫子上烹茶,茶几上放了三个空杯子,以沈姮的敏锐已经嗅到了老和尚早就知道今日会有人拜访。

“杨道长,钦天监监正这个位置不是火炉,没必要这么着急就还给皇上。”

杨烬听出这是老和尚在打趣自己,于是拱了拱手:“大师说笑了,贫道就是进来讨杯茶喝而已。”老和尚微抬眼,然后继续忙于烹茶,余光扫过杨烬身后的沈姻时停了片刻。老和尚请杨烬入座,见沈姬却依旧站着,便问道:“有贵客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大师,我算不上贵客。”

沈姮没等杨烬开口,便将话说出了口。杨烬轻笑道:“一个故人而已,随我出来见见世面。”老和尚将又将另一杯放在沈姻站的方向,摆手示意其坐下。

沈姮顿了下,随后看了眼杨烬,盘腿坐下。沈姮抿了口茶,说道:“大师,这茶味道好生奇怪。”老和尚淡然道:“哪里奇怪?”

“有点咸,还有一丝的腥味。”

“是吗?可能是夹茶叶的夹子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老和尚也喝了一口茶,看向杨烬说道:“道长,你的舌头最厉害,尝尝看。”

杨烬端起杯子浅尝一口。

“刚刚好。”

“看来杨道长跟贫僧是一样的,或许我们都老了,年轻人的舌头就是不一样,敏锐又敢说。”沈姬突然问道:“大师,最近皇陵那边出的事情,您可有听说?”

“倒是听说了一些。”老和尚拨弄着手中的佛珠对沈姮说道:“茶都喝了,名字还没说。”沈姬颔首道:“沈姬,鬼市医馆的一个大夫而已。”

“鬼市那地方人才辈出,难怪方才见你总觉得异于旁人。”

“大师这是夸还是损?”

老和尚听完轻笑道:“自然是夸,你的名气贫僧早有耳闻,没想到你跟杨道长认识。”

“我也早闻大师大名,只不过鸡鸣寺不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进来的。”

老和尚转过头,从身后拿出一本书翻了几页,又道:“说来不怕两位笑话,几日前收到一封密信,送信之人直接将信放在了贫憎的案头上,所以不能说鸡鸣寺旁人进不来。”

说着他便从书中夹层里取出一封信,递到杨烬跟前,“杨道长,你帮贫僧分析分析,这信中是何意?”沈姬扫了一眼信的内容,正是当初她让姜淮鱼送的那封。

杨烬看着信中的内容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道:“看来写信的人是想提醒大师最近南京城里有异象。”

老和尚眯了眯眼:“道长你怎么看?

“信中所写内容关乎皇陵一案,不知道是敌是友。”杨烬不假思索的回道。

“贫僧认为有时候不用特别在意敌友之分,如果能帮到自己的那就是友,如果在关键时候背刺朋友的那便是敌,沈大夫你觉得呢?”

老和尚将问题抛给沈姮,平静的看着她。

“大师不愧是大师。”

沈姬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沈大夫哪里人士?“

“儋州。”

“儋州. . .”老和尚若有所思又问:“黎族人?”

沈姮摇头:“非也。”

老和尚笑道:“贫僧二十年前去过儋州,那儿的人淳朴但擅长一些常人所不能的事情。”

杨烬这时打趣道:“大师几十年云游经历,有碰到过异人?”

“在汉人眼里那些人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大抵都会被认为是异人或是妖物,这就是要多读些书,多出去走走的缘故。”

老和尚在说话时目光在沈姮身上停留了片刻。

“确实如此,要是每个人都像大师这般博闻,我这故人也不会被认为是妖女了。”

“哦?“

老和尚故意将声音拉长。

“她能与鬼神通。”

老和尚听罢,大笑了几声。

“道长啊,道长,你还是这般的有趣。”

沈姮突然来了一句:“大师,我有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为何你总是一身玄衣?我从未见过哪个和尚像大师这样。”

这时杨烬给沈画递了个眼神,可老和尚却说道:“道长勿怪,她这个问题问得妙,贫僧记得上一次问这个问题的还是十几年前的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那时候贫僧也刚来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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