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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臂靠在路灯杆上,阴影遮住半边脸,“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任务?”申早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低头调出系统界面——衰气值:赤字警告,红灯狂闪。
“完了!”她哀嚎一声,抓狂地扯住马天启的袖子,“我光顾着买香蕉皮,现在衰气值见底了!!”
马天启挑眉:“所以?”
申早哭丧着脸,拽着他往马路对面冲:“快!送我去火葬场蹭点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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