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上!”
楚清瑶轻笑,看起来十分礼貌:“阿姨,您说笑了。”
但每个字都刺得人生疼。
“你装什么,你也就是个贱人。”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扬起的手腕上翡翠镯子叮当作响,“你跟你那个短命的妈一样下贱!”
巴掌带着风声袭来时,楚清瑶往后退了一步,她是弱,但这并不代表她会隐忍。
“我这张脸现在很金贵。”她抬眼,目光如刀,“毕竟……”
“楚家现在,还需要我这张脸去求人呢。”
三个女人一个狼狈不堪,一个张牙舞爪如困兽,一个优雅从容得像在欣赏一场闹剧。
还有一个他是观众,也是这场戏剧的缔造者。
房间内
“哗啦——”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狠狠扫落在地,香水瓶炸开,浓烈的玫瑰香混着粉底液在羊绒地毯上洇开一片污渍。
楚清清胸口剧烈起伏,盯着镜中自己扭曲的脸,精心打理的发丝散乱,眼线晕成两道黑痕,活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妇。
“贱人!”她抓起剪刀,发狠地朝照片上那张笑靥如花的脸戳去,“你也配?!”
剪刀的寒光一下又一下地划烂照片,纸屑纷飞,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个抢走陆栖迟的女人碎尸万段。
这个男人本该是她的!
她都能忍受他毒舌,为什么还不能是她?
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楚清清瘫坐在满地狼藉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