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姨还有街道办那些人的关系,尤其是他和刘海中的前后“脱身”,才会让阎埠贵有事就想到找王浩,想要借王浩的关系和能力去办自己的事。
但其实,阎埠贵和刘海中之所以在易中海事发后得到保全,主要还是他们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大问题,王浩也只是给他们指了个方向,并没有实际做了什么。
他们应该庆幸的是,街道把易中海、聋老太和傻柱这些人揪出来,上面进行了严肃处理之后,显然已经不打算深究。
不然一下子处理了那么多人,面子上过不过得去是一回事,影响也十分的不好,所以才对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些人轻拿轻放。
结果阎埠贵和刘海中,包括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把这些功劳归在了王浩的身上。
王浩之前解释过,但没什么用,也就懒得管了。
这段时间,因为院子里空出来的这几个房间,不少人打起了主意,并且有认为自己和王浩关系好的,想通过他走捷径,其中也包括阎埠贵。
不过毫无例外,都被王浩给挡了回去。
今天阎埠贵再次找上自己,显然是今天秦京茹和赵爱国的事情,让他以为又有了机会。
“阎大爷,您要是家里真的住不下,我倒是有个建议。”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王浩也不介意再多说两句。
“你说!”
阎埠贵一听,立马就上心了起来。
但凡从王浩嘴里说出来的,很少有什么废话,这点阎埠贵深有体会,所以并没有大意。
“中院那两间房子已经有了着落,后院的那一间,以您家的情况,我估计希望不大,不过中院不是还有一间房吗?”王浩笑着提醒道。
“你是说傻柱那一间?”
王浩稍微一提醒,阎埠贵立马就想到了。
只是对于王浩的这个提议,阎埠贵这次却有些失望。
作为院里有名的算盘精,除了易中海和聋老太的那几间房,阎埠贵又怎么可能忽略了傻柱那间。
何况那间还是大房,一间抵别人好几间。
“浩子,我也不瞒你,其实我还真打听过,不过傻柱虽然进去了,但那间房子跟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可不太一样,人家那房子既不是轧钢厂分配的,也不是街道管理的,而是个人的,户主还是何大清,就算是街道,也没权利把房子给收回去……”
阎埠贵有些无奈,只好把这些说了出来。
王浩自然知道这些,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而是说道:“情况是这样,不过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可以租啊!你联系一下何大清,或者去牢里找找傻柱,我相信他们是愿意的,而且租金多半还很便宜。”
一听王浩是这个办法,阎埠贵就更加无奈了。
他要是舍得钱,前段时间何大清回来的时候,就有把傻柱那间房租出去的打算,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还是没成。
阎埠贵没说话,不过从他的表情当中,王浩已经知道了答案。
对于这个结果,王浩并不意外,而且一开始就猜到了会是这样。
在这个年代,房子的价格并不高,但肯钱买房的,却是没几个。
最根本的原因,在于这个时候的房子并没有什么投资价值和金融属性,也缺乏流通性,再加上当前是福利分房的制度,除非是钱多烧的,哪怕家里挤一挤,也没有几个人愿意掏钱买房。
至于租房的人,那倒不少。
现在的租金很低,有的甚至只是象征性的收点租金,而且大部分没有分到房子的工人,通常也会有租房补贴这方面的福利,两相抵消也没什么区别。
分房分房,房子分到了工人手里,但产权基本还是在厂里或单位。
等过个十几年,到时候出台相应的政策,通过买断或者其他的形式,房子才会正式落在个人名下。
现在阎埠贵自然不知道这些,不过让阎埠贵掏钱找何大清或傻柱租房,那依旧是万万不可能的,这比让铁公鸡拔毛还难。
家里又不是真的住不下,大不了让阎解放和阎解旷他们继续挤着。
苦了孩子,也苦不了自己。
几乎和阎埠贵一样,院里的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把目光放在了“免费”的这几间房上面。
傻柱那间房好归好,但又不能白住,好多人都心疼钱。
“浩子,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里还拿的出钱去租房……”
“那就没办法了。”
眼瞅着阎埠贵又搬出了哭穷那一套,王浩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些话,要是别人听了,或许就信了,王浩可不着道。
作为未来四合院第一家买电视的,会没钱?
不说还没发生的事情,就说现在,家里有收音机的并不算多,可眼下哭穷的阎埠贵却有。
穷只是阎埠贵用来迷惑人的假象,本质上不过是抠而已。
“阎大爷,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也别找我了。你们办不成的事情,我就行吗?说白了,我就一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有些事情找我,我给你们办不成,到时候还伤了感情,这不是给彼此找不自在吗?”
借着这次的事情,王浩索性把话给说开了,省得以后这些人一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就想着找自己。
他又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动不动就找他许愿,算是怎么回事。
就好比刚刚。
阎埠贵抱怨自己家里住不开,王浩给他出了主意,明明是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情,阎埠贵死活不肯,非要找自己给他找关系人情,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王浩没一脚把厚脸皮的阎埠贵给踹飞,已经是念着大家住一个院,看着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份上。
话已至此,王浩也懒得跟阎埠贵继续纠缠,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唉!”
看着王浩离开的背影,阎埠贵后悔莫及,并且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不光把事情搞砸,还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