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肥头大耳的，也一个个油腻的不像话。
要知道，最初的时候，老郭虽然黑，也有点胖，可他那身材还真挺匀称的。
哪里像现在，被人小黑胖子，小黑胖子的喊。
但阎鹤翔不想告诉杨芸生这些，即便杨芸生是他的搭档。
阎鹤翔便道：“曹芸金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有夸大了的成分，事实具体如何，我也不好去说什么。”
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
看来阎鹤翔即便走了，也还念及自己师父的好。
至于哪里好，只有阎鹤翔自己心知肚明。
反正杨芸生在德芸社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多学员在被忽视。
一度他都认为，老郭收这么多人，真是为了赚学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