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国际僱佣兵,隶属於北极熊公司的杀手。他是蝎子的手下。”
傍晚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
何晨光猛然觉得眼前的排长身上笼罩在黑暗下,分明现在只有下午六点的日头,可好像天已经黑了。
封於修的脸色依旧平静,“嗯,温国强想要知道什么?北极熊公司的地址我已经知道了。这点不够跨国缉拿吗?”
何晨光咬著牙,“蝎子的公司杀了小唐教员,蝎子杀了我父亲。我比任何人都想要杀了蝎子,可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温总是想要让王亚东配合吧。”
封於修拍了怕何晨光的肩膀,“你去把你的女朋友叫下来,別让她上去。王亚东亲自去会会。”
“排长,温总说不要打草惊……”
下一秒何晨光不敢说话了,封於修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
“我明白了。”
封於修扭头走进黑暗。
何晨光站在王亚东別墅下面仰起头望著。
林晓晓猛然瞪大眼睛,尖叫一声跑了下去。
“晨光,晨光……晨光来找我了。”
王亚东看著林晓晓的背影脸色突然僵住,“你都答应跟我结婚了,还这样……”
楼下,林晓晓赤脚眼含热泪的望著何晨光。
“你找我干什么呀。”
——
砰!
別墅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王亚东瞬间转身,猛然衝刺到了桌前,右手抄起去抓住了一把手枪。
“啊!”
下一秒,一把五厘米大小的黑色燕子的装饰划过空气扎在了他的手臂上。
封於修瞬间来到了他的面前,反手抄起实木凳子砸在了王亚东的后背。
这股巨大的衝击力一下子让王亚东趴在地上失去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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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於修蹲下身裂开嘴,“我说什么时候见过你,几年前在爱沙尼亚那场爆炸就是你跟蝎子弄出来的吧。”
王亚东痛苦的咳嗽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闯入私人房间內这是犯法的。”
“別吵,否则我拔了你的舌头。”
封於修將手枪扔在远处,坐在沙发上翘著二郎腿闭上眼睛,“大家都是敞亮人,你不是一般的蛀虫,別让我费力气了。你迟早要说的,现在是选择完整的说还是待会变成零碎说?”
王亚东咬著牙,“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你不是公安,你没有这个权利拷问我。”
封於修笑出声,“按照我以前的脾气,你根本没有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蝎子跟北极熊公司的所有的信息,现在告诉我。不过我提前跟你说一嘴,北极熊的公司在……”
听著封於修口中的地址,王亚东挣扎著坐在地上,幽幽的嘆了口气,“我还是小瞧了你们的能力。蝎子说的对,我一旦回来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可我还是想要回来过正常的生活。”
封於修皱起眉头走向了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扔在桌子上。
王亚东在这几秒钟八次看向了地上的手枪,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是过来人,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气息让他发寒。
“凌迟处死这刑法我以前不会,可是啊你们公司的那些人给了我实践的机会。我现在稍微有些熟练了。相信我这种野蛮的刑法你不会打算体验的。”
看著封於修笑容的脸庞,王亚东身体抖了抖,终於露出了恐惧。
“我是跟著蝎子,可从来没有害过人。我一直拒绝执行任务,才不得不离开了公司。真的,我身上没有你们的血债。我知道因果报应的。”
砰!
封於修右脚踢碎了王亚东的门牙,望著王亚东捂著嘴巴的模样笑道:“我不是法官,也不是圣母。千万別跟我辩解,你们是僱佣兵,范天雷知道吗?当年蝎子抓了他的妻女,你没有帮助?”
王亚东不说话了。
“你甚至都没有中国的国籍,跑这里来跟我说什么?还是……”
封於修站起身走到阳台前望著別墅下面何晨光跟林晓晓激动的吵架。
“要不我当著你女朋友的面解剖了你?”
“你不会的,你的身份肯定不能干出这种事的。”
封於修转过身笑了。
王亚东满脸的恐惧,身体抖了抖,“我说,蝎子我真的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北极熊公司是不固定的,你说的那个地址只是一个临时的,这群人很怕死,所以不会固定在一个地方。”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转移地点,有时候就在货船上。而且其中大部分的股东是其他国家的金融大鱷,他们的身份谁也不知道。”
“继续。”封於修平静的说道。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我离开公司很长时间了,这都是之前的信息。真的。”王亚东颤抖的喊道。
封於修转身走到王亚东面前,从他的手臂拔出堂前燕的暗器標誌。
“蝎子从来没有联繫过你?你只有一句话的机会。”
王亚东咽了口唾沫,“有,一周前他联繫了我。想要来內地做一件事。”
“时间?”
“两个月后,在我的军品店內。”王亚东痛苦的闭上眼睛,“我们是同生共死的战友,答应过的。”
封於修点了点头,“前一句话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原因,別想著跑跟通风告信。否则……”
封於修转身离开。
王亚东捂著手臂上的伤口皱起眉头,“不像是部队的风格,这小子到底哪里来的?”
“蝎子你是抓不到的。”
——
——
別墅门口。
林晓晓哭著跑了上去。
何晨光咬著牙站在原地。
封於修从他的侧面走了出来,“看起来你没有成功。”
何晨光苦笑一声,“我没想到她变成这样了,太任性了。”
“走吧,蝎子的下落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