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峨眉山的猴子的。
这都是通用的道理。
她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哪怕所有人都说跟著这个男人会让她去死。
她被境外打了一枪,虽然没死,可流產了。
因为这颗子弹导致了她的生育能力出现了问题。
这是多么倒霉才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连串反应。
妇人嘆了口气,无论她怎么劝说,自己的这个女人总是不为所动。
直到……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从实木黄梨的大厅响起。
这一瞬间,妇人骤然看见了半死不活变成尸体的李萱萱眼神冒出了光。
那光简直跟天上的太阳一样的让人灼眼。
李萱萱一把抓起手机,双手颤抖的翻了几次才接通,“餵……”
妇人从来没有见过宝贝女儿这样紧张跟期盼过。
“是我,我活著回来了。”封於修的声音平静的开口。
这是他主动第一次给李萱萱打电话。
还没有等他说第二句话,电话另一头响起了梨带雨压抑到了极致的哭泣。
封於修突然眉头舒展,这么多日子造成的杀戮心態似乎被抹平了。
原来这个世界並非都是杀虐跟血腥,他封於修在这个地球的一个角落还有人如此的惦记著他。
他封於修不是无人问津的臭虫下水道生物。
“別哭,我去找蝎子了,总要治好你的梦魘。不过蝎子没有碰见,我宰了他们公司的员工,也算是出了口气。现在我知道蝎子在什么地方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李萱萱想要回答,哽咽的急忙捂住麦克风,深呼吸几口气,儘量平静,她知道封於修不喜欢磨磨唧唧的娘们。
“你想要我做什么。”
封於修沉声片刻,“把我调回中部战区老a大队,狼牙特战旅的这群人是不可能听我的,给我发布了命令,我给你蝎子的经纬度。”
李萱萱自然办不到这件事,但她的父亲可以。
“好。”李萱萱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截了当。
“嗯,等我杀了蝎子就带你去治病,这个世界不是我们看见的那么简单……”封於修的猿击术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原本的认知,他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有奇蹟发生。
“好。”李萱萱轻声道。
“嗯,掛了,等我。还有你別参与斩杀蝎子的任务,我足够了。別来。”
就是这句话让李萱萱原本的心思打消了,也是因为她的哭泣让原本她的死亡被修正了。
她早已內心下定决心亲手杀掉蝎子,她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怎么可能受到这种仇恨的侵袭。
不过既然封於修说了,她已经被恋爱的心態蒙蔽了双眼,自然听男人的。
电话掛断后,李萱萱站起身看著妇人,“妈妈,我要吃饭,我要把身体吃的健健康康的。我要拉出很长的屎来!”
妇人愕然。
——
——
清晨的码头,海风带著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丽娜与翠芬登上游船,翠芬像只雀跃的小鸟,眼睛里满是对周遭一切的新奇,嘰嘰喳喳地跟张丽娜说著笑,眼角眉梢都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呜——”
悠长的汽笛声划破天际,游船缓缓驶离码头。
甲板上,两人凭栏而立,望著船尾翻涌的浪,翠芬忍不住感嘆:“真美啊!这还是我头一回在船上看大海呢!”
“那可得好好瞧瞧。”张丽娜笑著应道,话锋忽然一转,“以前我常带孩子出国……”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张总,您怎么了?”翠芬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问道。
“没什么。”张丽娜摇摇头,目光投向远方,“就是突然想起我儿子了。”
“啊?您还有儿子?”翠芬一脸惊讶,“他在哪儿呀?怎么从没见过呢?”
张丽娜望著起伏的海面,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的雾:“他……不在了。”
翠芬瞬间噤声,嘴巴张了又合,半天才挤出一句:“对不起,张总,我不知道……”
“没关係,都过去好多年了。”张丽娜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其实早想跟你说,要嫁给特战队员,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以前的丈夫,也是特战队员。”
翠芬愣住了,眼里写满疑惑。
“我和儿子曾被绑架过。”张丽娜的声音带著不易察觉的颤抖,“因为前夫得罪了敌人,他们拿我们母子报復。在国外,我的儿子……没能回来。”
翠芬僵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张丽娜稳住情绪,继续说道:“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忘不了……只能逼著自己麻木。你选择这条路,就得做好各种准备,尤其是保护好自己和孩子。我就是犯了这样的错,没能护住他……”
她转过头,眼眶泛红却强忍著泪意:“这是我一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的事。希望你能吸取教训。”
“张总,我……”翠芬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用安慰我。”张丽娜打断她,“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记住这个血的教训。”
海风吹拂著她的髮丝,她望著茫茫大海,一行清泪终於忍不住滑落,坠入脚下的碧波里。
与此同时,远处海面上,三艘渔船静泊如礁,虎鯊站在船头,蝎子、王亚东与察猜分立两侧。
王亚东皱著眉问:“到底要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虎鯊看了眼腕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笔大生意。”
“什么生意?”
“等会儿就知道了。”虎鯊转头对身后的海盗们沉声下令,“都记好了,没我的命令,不准伤船上的人!这是笔大买卖,明白吗?”
“明白!”海盗们齐声应和。
“搞得这么讳莫如深,是信不过我们?”蝎子语气里带著几分讥讽。
虎鯊瞥了他一眼,笑道:“这次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