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深浅不一的脖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闫解旷差点把昨天吃的烧鸡都吐了出来。
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张春花一脸羞涩的让他去拿剪刀,准备把那几朵梅花剪下来。
闫解旷心若死灰,翻身下床光着屁股,就想着往外走。
要不是姑娘喊住了他,估计那天的四合院还得闹个笑话。
当然,事后闫解旷也问过姑娘脖子上到底怎么回事。
不光是黑,而且摸起来麻麻赖赖的,皮肤相当粗糙。
姑娘也很委屈,说她小时候就这样。
怎么洗都是洗不干净。
当然,要是这两人有点医学常识的话,就该知道这是一种病,
叫做'黑棘皮症'。
代谢上的原因,可以治,但这年头也没人重视这个。(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