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白天看到的机器人和机器狗触发了联想,亦或是酒精刺激。
这让陈默想起了《终结者》中的设定,於是拋出一个方向性的构想:
“机器人或许可以按场景分层:一是消费级,做面向个人和开发者的產品,比如居家型机器人可以进行日常家务,叠衣服刷盘子刷碗,自己没电了往插座上一靠,充满电继续干活;
二是工业级,做成性能猛兽,追求极致的负载与运动能力,能解决工作场景下人力难以达到,但灵活性又不是器械所能满足的痛点;
三是军用机器人,强调感知与运动协调的先进性,这种不一定是人形,也可以是履带,等等,这种面向未来战场的军用机器人想像空间非常大。
毕竟大家也知道目前局势逐渐紧张,现在是经济,未来就不一定了”
汪滔立刻接话:“我也这么想。其实从飞控技术延伸出的实时控制系统、雷达视觉算法与ai大数据,正是所有这些机器人的核心。”
“其他都好说,师兄擅长实时控制,我擅长机器学习,可ai大数据不是我们玩得起的”
眾人一聊发现其中有个最关键的环节他们无法解决,隨后视线慢慢转向了某人
陈默见状点头笑道,“不巧,你们不擅长的正是彼岸擅长的。
三年前彼岸创新研究院就已经开始探索將ai大语言模型与机器人深度结合。
我们的终极目標,是实现更高级的自主决策与真正自然的语言交互,让机器人不仅能听懂指令,更能理解现实世界中那些充满上下文和隱含意图的复杂任务。”
他稍作停顿,用一个生动的比喻点燃了大家的想像:
“说得形象些,我们期待的未来,是机器人既能完成『鲁智深绣』那般需要精细操作与耐心的任务,也能胜任『林黛玉倒拔垂杨柳』那样看似超出其设计范畴的挑战。
因此,在ai与软体系统层面,彼岸有信心,更有能力提供全面且强大的支持。”
陈默一番话说的一眾年轻人眼睛发亮,击掌相庆。
“那太好了,默总!这样的合作无疑会极大加速我们的研发进程!”王兴兴闻言,兴奋之情溢於言表。
“默总,牛逼啊!”、“臥槽,这些关键链路打通,后续玩法那大了去了”
这个话题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在座这些平日里或许是“i人”的年轻技术骨干,瞬间集体切换为“e人”模式,气氛空前热烈。
他们群策群力,思维的火藉助酒精的助燃激烈碰撞,討论的內容也从基础民生应用迅速升级。
从无人机搭载智能飞弹系统,到机器狗身背加特林进行战术协同,再到单兵外骨骼装甲的能源与机动性优化,甚至无人战机配备几架僚机一气化三清都出来了
可以说是天马行空,无所不包。
在这些充满激情与创造力的年轻人口中,这些原本只存在於科幻作品中的未来场景,不再是虚无縹緲的概念,而是被一步步拆解、分析、论证,儼然成为了值得追求並可能实现的技术目標。
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適,他们现在就想回到各自公司干事业 陈默听著听著汗就下来了,果然人以类聚,一帮技术狂热者,而且还都是男人,几杯酒下肚,估计再让这些技术宅聊下去,马斯克还想上火星,估计火星都能给炸了
他在心中暗自记下一笔:等过两年,看看这些构想哪些能够开结果。
如果真有那天,届时他不介意与相关部门沟通,提供下技术支持与合作,毕竟网络安全和政商系统层面的合作已经提供了成功的案例。
说不定在未来的某次阅兵式上,真的会出现我们自己的无人机与机器人方阵呢?
想到这里,陈默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幅画面:一排排装备精良、造型硬核类似高达那样的机器战甲,迈著整齐划一、鏗鏘有力的正步,通过广场。
那震撼的场景经媒体传遍世界,其带来的威慑力,恐怕真能“嚇也嚇死那帮人”。
虽说陈默自己也是技术出身,但脱离具体研发一线已久,如今他更擅长的是宏观方向的把控、重大决策的拍板以及团队的建设与管理。
在大方向上他能跟上思路,但到具体的技术细节上,已经力不从心了。
但这並不妨碍他欣赏並从他们身上看到那种属於顶尖技术人的纯粹特质——对未知的好奇,对极限的挑战,以及对创造未来的无限热情。
他看著眼前这群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儘管他们年龄相差无几,但就心態而言,陈默更像是一位过来人和见证者,欣慰地看著一群极具潜力的后辈,热烈地討论著、规划著名那个终將属於他们的未来。
可不一会儿,眾人的话题便转向了春节档正热映的科幻大片《流浪地球》,因为刚才聊的外骨骼装甲影片里就有。
这部影片中出现的各类载具、装备与技术设定,並非凭空捏造,而是具备相当扎实的现实依据,顿时引起了在场这些技术背景浓厚之人的强烈兴趣。
“说起来,《流浪地球》可是彼岸参与投资的,你们別问我啊,”汪滔笑著朝陈默的方向努了努嘴,“吶,正主就在那儿呢。”
眾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再次聚焦到陈默身上,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探询。
陈默见状,想了想:“你们刚才聊的外骨骼装甲,你们別看穿著轻鬆,每套起码有80斤,而且造价不便宜,每套装甲的定製费用大概40万美元。
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一口气定了十套,后面剧组追没追加我就不知道了”
40万美元一套,十套就是400万美元,折合人民幣两千五百多万——而这还仅仅是眾多道具中的一部分。
这个数字让在座不少人暗暗咋舌。
就连汪滔也忍不住追问了一个大家都好奇的问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