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忍者用行动,回答了布罗利的疑惑,就像是在说:我自己就能召唤杂兵,並不需要主人费心亲手召唤新的同类。
“这个,你也能做到吗?”
布罗利看得一愣一愣的,扭头就看向旁边的白影忍者问了出来,而白影忍者对他摇摇头表示不能。
“那它是怎么做到的?”
布罗利十分疑惑,他还以为这是忍者兵模板自带的能力呢。
【我遇到过很多只的婴儿恶灵,它们主动袭击了我,在把它们解决吸收后,我就有了这个能力。】
黑影忍者是如此回答的。
“呃,那行吧,记得袭击的时候,把你搞出来的反派鎧甲穿上,杂鱼忍者则不要穿,这样才好区分你和杂鱼反角的区別。
记住了,打伤不打死,另外,这是我给你的行动经费。”
布罗利说著,就丟过去一团气过去,黑影忍者连忙接住,撇了白影忍者一眼,就当场吸收起来。
白影忍者眼巴巴看向了赛亚人男孩,布罗利则对它说道:“等演完了,你也有,但要是演砸了,你们其中有一个出现戏份结束,却还想要滯留片场的情况,那就別怪我让你们提前杀青了。”
布罗利警告了两个自主性有点高的召唤物一句,这才飞身离开。
回到諫山家,从他出去到回来,也才过去五分钟。
布罗利换掉身上睡衣,就推门走出去。
“哈,你家有两个厕所,那昨晚怎么不早说?”
一出来,布罗利就听见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諫山冥,在质问卫生间里头的諫山黄泉的话。
“堂姐,事实上,我们家的厕所是三个,父亲房间也有一个单带的,而昨晚,那是因为你也没问我,直接推门就闯入进来了。”
諫山黄泉用毛巾擦著脸,就用无奈的表情看著卫生间门口的白髮少女。
“可你要是跟我说的话……”
“跟你说的话,我就无法洗清自己的变態嫌疑了,不是吗?”
諫山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諫上黄泉打断。
“在昨晚那种情况下,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还望冥姐姐见谅。”
“哼,阴阳道家族的人,都是无聊的傢伙。”
忌野剎那抱著手臂在旁边看著,就说了一句。
“剎那姐姐,早上好。”
而刚说完,布罗利就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听到声音,干练咒禁道少女的表情就是一僵。
昨晚当眾放水的羞耻play场面歷歷在目,现在让她直面里头唯一的男性,哪怕只是个男孩,却也让她感到不自在,有种隱约的羞耻感。
“你们都在卫生间门口说什么呢?”
这时候,諫山家主也出来了,他瞧见卫生间门口围著一群人,不由就问。
“奈落伯父早上好,我们也没说什么,就是觉得卫生间有点少,在需要用到的时候凑在一块。”
諫山冥恢復了正常,礼貌地对自家大伯道了声早,就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但对昨晚大家起夜放水之事,却是只字不提。
“原来如此,那边还有一个卫生间,需要用的话,可以过去。”
“不用了,伯父,我看堂妹,也已经要出来了。”
早上的小插曲结束,在一张桌子上吃完早饭,諫山奈落就准备出门了。
“誒,父亲,你这个时候要出门吗?”
諫山黄泉瞪大眼睛问。
“是啊,我毕竟还是退魔联盟的代理盟主,一些事情还是需要处理的。”
諫山奈落知道养女在担心什么,但也没办法,总不可能他也什么事情都不干,就待在家里当老乌龟吧。
“可是,伯父,这会不会太危险了?”
諫山冥也蹙眉问。
“那只黑影忍灵的目標是神乐,我应该没什么事的。
嗯,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出门了。”
諫山奈落说完,就离开了諫山家。
“这样待在家里的日子,还需要待多久?”
被留下来的諫山黄泉,摸了一阵子家里面的小奶猫后,就问了出来。
“应该是要到土宫家传承仪式结束,两个月之后吧。”
諫山冥回答。
忌野剎那没有反驳,她的护卫任务,也是要执行到土宫家完成传承仪式的那个时候。
“昨晚的事……”
“別提!”*2
分別在保养沙鹰手枪和保养薙刀的两名少女,却是异口同声打断了諫山黄泉的发言。
“我只是想说,这事真不怪我。”
諫山黄泉嘴角一抽,就自顾自说道,因为昨晚的事情,三人的关係在今天有些微妙,她觉得要把昨晚的事情说清楚才行。
“原来都是你的错!”
忌野剎那在听完前因后果后,就生气瞪向諫山冥,如果不是这个傢伙用异样眼神看別人,自己昨晚就不用经歷那种羞耻场景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係,要怪,那也得怪上厕所却不锁门的人,另外,你昨晚大话说的很响,今天气急败坏算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过了一晚,你还在对这事情感到羞耻吧?”
“羞耻?我,你觉得可能吗?”
咒禁道少女继续嘴硬著。
“不可能的话,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什么?”
“再来一次……”
“停,你们都在孩子的面前说了什么?”
场面愈演愈烈,諫山冥在不断架火,忌野剎那则有点骑虎难下的意思,还好諫山黄泉先一步叫了停。
不然,布罗利很怀疑自己又要被迫观看別人的放水羞耻表演,又或者是现场被三人上一节认知特殊器官的生理课了。
“比起言语的爭辩,我们不如用实力说话,去道场练练?”
“好。”
“没问题。”
“这次,我可不会输!”*3
諫山黄泉的提议,得到另外两人的赞同。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