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致就是感谢。
等写完后,落笔处还不忘写了自己的名字,找了信封装上。
目光触及那枝海棠花时,钟乔犹豫了一下,把它也装了进去。
也算是物归原主。
外头风雪交加,模糊不清的窗户投射出钟乔的身影。
这封信,很快就到了东府海棠小院。
起初,纪鹤白并没有把它当回事。
直到好兄弟罗锈夹着那信封,笑得愉悦又恶意:“纪鹤白,你回国才多久呀?这就有女同志向你示爱了?”
纪鹤白垂眸,头抬也没抬。
“乔?没听说过你认识姓乔的呀?”罗锈却不肯放过他,抖了抖那张信封,不小心抖出了信封里那枝枯掉的海棠花。
“哟。”罗锈啧啧称奇,满脸嫌弃,捡起那干掉的海棠花,“这送信的女同志,还挺懂风花雪月的嘛?这招有意思,下次我也拿出来用。”
纪鹤白听到他的动静,皱了皱眉,没忍住回过头去,但他开口的第一句却是:“哪个乔?”他眸光深沉。
罗锈不以为然道:“大乔小乔,铜雀春深锁二乔的乔。”
又看了看落笔处。
他愣了一下,念出了那个名字。
“钟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