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
“那么卡尔，你出来为我解答一下，我为何出现在这里。”凯莎挥手招来一块陨石残骸跷着腿坐下，哪怕如此依旧表现一副平静淡然的模样。
唰！
话音刚落，卡尔的投影突然出现，先是平静看了眼李道，继而回答道：“凯莎女王，您应该了解空间概念。”
“在你们看来空间具有稳定性，但在我看来恰恰相反，空间是不稳定的，所以我在不改变您的位置前提下，改变了您的空间。”
“所以我现在还在地球上空？”凯莎问道。
“是的，凯莎女王。”卡尔回答。
李道也坐在一块陨石残骸听着卡尔对空间的理解。
的确，空间稳定性是相对而言，对普通人而言，空间是极具稳定性，但对类似凯莎，卡尔这样的神而言，空间极具不稳定。
空间的概念是人创造出来的，所以怎么定义，理解空间，就需要通过解析一些因子架构，进行更深层次的理解。
而李道能通过空间媒介，也是因为通过卡尔手段残留的空间因子架构，才能顺着网线摸过来，不然他想要到这里完全是两眼黑。
甚至因为空间的不稳定性，有可能半途被空间给绞杀成虚无。
“那么他是怎么出现的？难道你也想除掉他？”凯莎看向旁边李道。
卡尔摇了摇头：“我并不想除掉他，他与我研究虚空不冲突，至于他为什么能来到这里，是因为通过我留下的空间媒介通道过来的。”
“嗯，倒也说的通，原来你一直在旁边观战，你不怕彦受伤或者死亡吗？”凯莎点头，旋即意味深长地看向李道。
“自然怕，不过她在危机关头，贫道还是能干扰一下战场。”李道说道。
“凯莎女王，离翡翠星爆炸还有三秒，您为何不选择离开呢？”卡尔声音传来。
“离开？离开去哪？我完全能手起刀落结束掉蕾娜生命，但我并不想这么做，所以让我看看你要怎么样摧毁我的正义秩序吧。”
话罢，凯莎慢慢地走向翡翠星。
而同时，李道全身白化如气雾那般飘渺默默注视。
然而卡尔只是深深看了眼李道，但没有选择开口，投影瞬间消失不见。
想来对卡尔而言，神圣凯莎生死关乎池能否继续研究虚空，而李道既然想寻死，那也不过是个附赠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