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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银针(2)(2 / 3)

邵阳煦晃悠着走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瞧着鼻青脸肿的兄弟坏笑:“我可跟弟妹说了好几次,让她先回去换衣服,我在这照看着你,人家非得等你醒来不可。”

李勤脸微红,“邵先生,我是担心你不知道怎么照顾赵客才想着留一会。“听听,我做医生的待着弟妹都不放心。"邵阳煦挤眉弄眼调侃。赵客根本没心情管邵阳煦怎么在这,握住她刚才挡光的手,冰冰凉的,雨气都还没从她身体里散出,“一一,你赶紧回去换衣服,吃饭了没?邵阳煦,你快现在下楼去买饭。”

“这还用你交代,饭我早买过了,你睡着,我也得把弟妹照顾好了啊。他说一句话带一句弟妹,阴阳怪气的,李勤听得燥热,赵客白他一眼,没工夫跟他算账,“一一,我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晚点再来就行。李勤看着床上的他,虽然面色依旧憔悴,但精神状态已经比白日好了许多。“好,那我先回去了,邵先生在这我晚上就不来了,明天再来看你吧。赵客愣了下,“好,你明天来也行……回去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脸上的伤重不重,靠过来我看一下。”

李勤捏了捏手指,“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靠近我看看。”

李勤心紧了下,低下身子让他看,灼灼目光落在侧脸,还有一个人抱臂目光明晃晃地落在他俩身上,心口发热地不敢抬头。赵客看着近在眼前的李勤,想要抱住她将她拉进怀里,却在她目光躲闪,始终不与他对视时笑了笑,好似松了口气,“嗯,看起来伤口不深,明天来了再让护士看看。”

“嗯,我知道。”

不知是第三人在的缘故或是其他,两人说话客气礼貌起来,简单寒暄完,李勤朝邵阳煦点点头:“邵先生,你的外套我明天捎给你。”他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先丢家里别管了,改天赵客捎给我就行。”“好,谢谢。”

她简单说完,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就离开了。病房回归安静,邵阳煦和风细雨的笑立马没了,指着赵客骂起来,“操!你他妈婚都结三个月了不跟我说就算了,工作上出那么大事也不说?要不是我听别人说起你律所的新闻,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啊?还拿不拿我当兄弟?!赵客没脸没皮地给自己盖好被子,“关灯,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刚才李勤在,这人精神抖擞,嘘寒问暖,他一发声怎么就困得眼都睁不开了。

“行。"邵阳煦知道他现在需要休息,也不跟他多说,啪地关灯,“明天再跟你算账。”

黑暗里,赵客不忘提醒,“是嫂子,不是弟妹。”“?“邵阳煦蹭得又从沙发起来,“赵客,你要不要脸,我可比你大。”“嗯,钱没我挣得多。”

“操……

果然还是贱人赵,两人一向比能力,他这么算邵阳煦又无话可说了,心里倒是松了口气,看来工作的事虽然严重,但不至于打倒赵客。他笑骂了一句,“滚蛋,睡你的觉吧。”

“你今天来……没看到她哭吧。“赵客没忍住问。“谁?"邵阳煦说完,长哦了一声,“没啊,一个人坐走廊长凳上发呆呢。”“哦。”

赵客松了口气,救护车来他很快晕睡过去了,没再哭就好。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昏昏沉沉的又要坠入梦乡,却不知为何,一颗心却始终放不下来。

第二天,李勤上午没课来得很早,带着在家做的早餐。“嫂子,还有我的份呢。"邵阳煦笑着,旁敲侧击八卦:“你说你这么优秀,咋跟赵客这种没脸没皮的人结婚了。"<1赵客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一你别管他,咱俩吃饭。”“嘿,赵客,你不是说今天给我交底呢。”邵阳煦的八卦之魂已经熊熊燃烧了,赵客白他:“还不上班?回你的医院去。”

“还有没有良心,陪你一夜,老婆刚来就赶我走啊。”李勤筷子顿了下,不好意思地看向叫惨的人,赵客瞧她脸红,眯眼给邵阳煦一危险眼神。

他乖乖转而问起他的工作。

吃完饭没多久,赵客的三个姨前后脚来了,还有他四五个表弟表妹,一瞬间狭小病房挤满了人。

“赵客!你出事怎么能不跟二姨说?"李春英满脸担忧心疼。“二姨,就是个小伤,你也知道我这工作结仇很常见的。”他说着,锐利的目光瞥向邵阳煦。

他无辜地耸耸肩,赵客住院这么大的事他可没胆子瞒着李春英。相反,他先抱怨起了李春英,“二姨,赵客结婚这么大的事你都没跟我说,亏我当初还想着帮你保媒拉纤呢。”

邵阳煦跟赵客认识十多年了,跟李春英也混得熟,跟着赵客喊二姨。说起这个,李春英不好意思:“这这,小可特意交代,说刚结婚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尤其不能跟你说我……

“赵客!"邵阳煦气恼地要找他算账。

一边,表妹陈馨雨还在愤愤鸣不平:“哥,你的事我和妈刷到本地新闻了,你凭什么被他们打,是那个男人自己创业失败跳河自杀的,跟离婚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把账算在你头上啊!”

“是啊小可。"李春凤也气愤:“他家人把你打成这样,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得找他要个说法。”

“对!“孙嘉瑞也喊,“哥,我们告他们,让他们也尝尝被污蔑的滋味。”一时间,七嘴八舌都义愤填膺。

李勤站在人群后面,赵客被探看的亲戚围了一圈,她无意上前打扰,只听赵客说:“你们放心,这账我肯定会算的。”之前,赵客因为有人因他自杀愧疚,所以即便对方来律所找他麻烦,往家里泼油漆,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算避避风头,就这么过去了。只是昨天,想到李勤的眼泪,那横亘在胸口的一根针又在隐隐作痛。无论如何,他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床尾人影晃动,三姨也在生气地跟他说着什么,比手画脚,动作间他看见李勤垂下头,安静地往外走了。

他嘴唇微张,想要喊住她,又在想起她昨日躲闪的目光后顿住。李勤走出热闹的房间,长廊静悄悄的,她也没离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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