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而你,朕的儿子,大梁的太子殿下!未来储君!!你在干嘛?”景佑帝胸膛上下起伏,越说越激动,“你在反对,为了你的一己私利!'萧君尧噗通一声跪在景佑帝身前,颤抖着双手深深磕下去。“儿臣不敢。”
良久,景佑帝淡淡扔下几句话便先行离开了。“更何况,那些家中只有独子的,都被留了下来一一进入名单的,皆为适龄,且上有兄长鼎力门户的。若是这般不愿保家卫国,还是会让那些你所谓的肱股之臣′寒心,那就让他们寒!”
“太子,不要让朕太失望。”
萧君尧久久跪伏,待景佑帝远去,方才抬起头来。眸光中忽明忽暗,看不分明神色。
很快,朝堂颁布景佑帝口谕:所有对于北境军调换名单存在不满的世家贵族及朝政大臣均可向内阁提出申请,自问没有教育好子女,亦承担不了家国重任,引咎卸任。在此基础上,子侄可剔除出此次名单。消息一经传出,满朝哗然,可随即却又风平浪静,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声音。太子连同其余插手名单之人,均悄悄撤回。再无人胆敢随意讨论、质疑甚至诋毁北境军。此事历经波折,终将盖棺定论。
这些都是后话了,那头刚刚回到府门口的江家一行人下了马车,江牧野又接到军务急报,急匆匆就赶着离开了--都还没踏进家门呢。温知许带着俩小崽子望着江牧野远去的背影轻轻叹气,低头教育孩子:“看见没有,你哥、你爹快忙疯了,军营里那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还得操心你们俩,可得乖乖听我的话,不许让他操心咯。”小乐清望着江牧野骑马飞奔而去的背影沉默良久,一直直勾勾地盯着,直到他消失在尽头的转角。
而江怀川则抬起头来信誓旦旦地冲温知许表明自己的志向:“等我长大了,我就去军营帮我哥,让他回来陪你陪乐清,打仗的事交给我了!”温知许忍俊不禁,“是吗,原来我们四少爷有这么大的志向啊,还挺会心疼你嫂嫂我,没白疼。”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当然啦!江家儿郎当如是!”温知许一边领着两人进门,一边说:“那你可得好好把字都学会了,认全了,把书都读好。”
江怀川一听这个瞬间耷拉下小脸,“嫂嫂,我说的是打仗,习武,不是读书。”
“嘿,你见谁家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大将是不识字,不会念书的啊?难道你只想当一个伙头兵?”
“这跟念书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那有关系啦,你到时候连兵书都看不懂,带什么兵,打什么仗呀?”“那我就看兵书!”
“行啊,等你把字都认全了学会了,我就让你哥找人来教你习武,就讲兵书。”
“一言为定!嫂子你可不许耍赖皮。”
“你嫂子我一言九鼎,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两人一问一答,说得热闹。就在这时,留守在府里的玉嬷嬷匆匆走了过来。“夫人,出事了。”
温知许疑惑停住脚步看过去,“玉嬷嬷,怎么了?”玉嬷嬷面上带着几分郁色和隐约的愤恨,凑过来同温知许一阵耳语。只见温知许眼睛越睁越大,震惊万分地同她再三确认,“你说谁?二嫂把谁带进府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