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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得无厌(2 / 3)

不愿意睁眼,怕破坏片刻的安宁。

额间袭来湿热的触感,心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张得怦怦直跳。眼睛陡然睁开,视线内是一张带了些许疲惫的俊脸。裴宿空的吻还没有结束,一直睁开的双眼捕捉到身下人醒了过来,经历半秒错愕,他迅速直起身。

缠绵的气氛退散,郁今昭不计后果地还住裴宿空的脖子。这是一个充满试探地吻,郁今昭先是亲亲啄了一下,得不到回应不要紧,只要不是推开。

啄变成舔,郁今昭不会接吻,毫无章法粘上男人的薄唇。不知什么时候,主动权到了裴宿空手上,他不温柔,侵略性极强,啃咬,钻进郁今昭唇舌,搅得舌根疼。

裴宿空一只手捏着郁今昭的后脖颈,垂眼看郁今昭在自己怀里红着脸喘气。郁今昭连挣扎都忘了,乖乖地由着裴宿空欺负。越抱越紧,裴宿空得寸进尺地在郁今昭锁骨咬了一口。轻微的刺痛郁今昭生出刨根问底的情绪:“我换了沙发。”“都依你的喜好。"裴宿空捏了捏郁今昭的手掌说。“你爱我。"郁今昭笃定地说。

裴宿空拖着她的腰,两人靠在沙发椅背,“我一直都爱你。”触及郁今昭逆鳞,她紧张地抓紧裴宿空胳膊,“那不一样。”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裴宿空吻她,郁今昭以为是他情不自禁,是爱的表现,一句一直爱'震得郁今昭心惊肉跳。

她不要哥哥对妹妹的爱,不要因为亲情而屈服,为了成全和她在一起,她要两情相悦,要经久不息的爱。

夜深,郁今昭脑子混乱势必要问个底朝天,拿出了少时的刨根问底,“裴宿空你是懦夫。”

男人无动于衷,她撇着嘴,“郁尧,你就是个懦夫。”“既然不喜欢,没有爱,亲我干什么?当初你在这间屋子里和曾昔卿卿我我的时候恶心透了。”

情绪激动,说话也失了分寸,“亲谁都一样,那你去亲她。”郁今昭猛地想起一件事情,心口钝痛,着急又害怕听见不愿意听见的事实,颤白着脸问:“你玩替身游戏,爱上她了?”裴宿空把人抱到腿上,下巴搁在郁今昭肩膀,“不要胡思乱想,我与她没有任何过节的举动,和她纯属互相利用的关系。”得到解释,郁今昭心情舒畅不少,继续问自己最在意的问题:“我爱你。”我爱你。

郁今昭要的是坚定地回答,她不想再问裴宿空爱不爱她,她要他说:我也爱你。

空气凝固,时间仿佛停止,裴宿空一言不发。“你每次都这样。“郁今昭红着眼,委屈地说:“只要我一发现你有爱我的各种举动,你就马上澄清,不是找曾昔来做戏,就是说一些让人伤心的话,让我就此忽略那点爱。你怎么能这样?从前都不是这样。”过往的每句话每件事全都浮现眼前,裴宿空总是一副狠心薄情的派头,逼得郁今昭留在原地痛苦不已。

“对不起。"裴宿空搂紧她,“我改好不好。”不能说重话,裴宿空低声细语地哄着,嘴唇落到她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

沉默半响,说:“我不想让你后悔。”

郁今昭不由分说地扯住裴宿空西装领口,“我不会后悔,只要你爱我,我不想利用亲情绑架你,我只要你爱我。”

“昭昭,我爱你。"裴宿空静静地看着郁今昭,墨色瞳孔里倒映出郁今昭泪眼汪汪的模样,他叹了口气,“你真的爱我吗?是爱吗?不是久别重逢的欣喜,日积月累的思念所致,更不是因为我是唯一的亲人,是你哥哥?”郁今昭在意的东西,裴宿空何尝不在意。

郁家出来的孩子好像有诅咒一样,会为别人考虑,会被欲望支配,又担心自己一厢情愿毁了另一个人的一生。

郁今昭努力为自己证明声音却变得细微而破碎,“我爱你啊,你察觉不到吗?”

郁今昭整个人悬空,裴宿空搂着她的腰将人推到沙发,嘴唇卖力地舔咬着郁今昭的嘴唇、下巴、锁骨,手更是狂妄,粗暴地解开她的睡衣。一颗、两颗……

到第三个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郁今昭挣扎得厉害。“这就是你爱我吗?"裴宿空声音低沉,修长的指尖扳开郁今昭紧紧抓着衣服的手,不慌不忙地给她系纽扣。

男人脸上的落寞太明显,郁今昭眨了眨眼睛,焦急地抓起裴宿空的手,用脸蹭了蹭,“对不起再试一次好不好,可能可能是我没准备好。”她在为自己找出合适的理由,与其谁是在讨好安慰裴宿空,不如说是在稳定自己漂浮不定的心。

她害怕,她在抗拒。

裴宿空用手背擦去郁今昭眼角的泪,“昭昭,你怕我。”不是疑问而是有了确切答案。

不止一次,裴宿空不止试过一次,郁今昭就是抗拒抵触亲密接触。她可以习惯接吻,再亲密深入一点,身体会给出反应,无意识地绷紧,眉头紧皱,吻到脖子脸色会泛白。

她在害怕,怕更深一步的亲密接触。

郁今昭主动忘却这一点,她以为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就会有有人发现,可裴宿空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从第一次拐郁今昭上/床就察觉到了。

最开始裴宿空的目的就是恐吓,让郁今昭知难而退,慢慢的,情难控,他有时会收不住,越是触及衣服之下的皮肤,她反抗的情绪越强烈。人抗拒某种事物的前提是经历过挫败或威胁,裴宿空不知道郁今昭属于那种,不管是哪一种,过程都不见的好过。

人尽皆知的苦难之下还有不为人知的坎坷与痛楚,郁今昭受过的伤,裴宿空不能替她分担,连知晓的机会也没有。

没有办法参与,可他想让她亲口说。

即使当年的他无能为力。

裴宿空卸下全身的力气严丝合缝压在郁今昭身上,某个部位硬得格人。郁今昭变成了一块一动不动的木头,无法忽视的东西搁在两人之间,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成为一具僵硬的尸体。

裴宿空拉起她的手往下拽,冰凉的手心来到烫人的位置,一股电流窜上神经,鸡皮疙瘩纷纷冒了出来。

太有活力,郁今昭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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