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宝!!
“哐哐哐!”
刘钱氏不愿意了,还踏马没完没了了!
老东西,闲着没事儿,砸门玩呢?
“哐哐哐!”
“我说老太太,您能别砸门玩了吗?这刚吃完酒席,难道吃饱了,现在撑得慌?”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消停一会儿都不行!
待会儿还要去中院收拾呢,晚上就得恢复原状,没时间浪费!
要不然明儿男人都去上班了,岂不全她们的事儿了?
“刘海忠家的,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老婆子跟你们没完!”
聋老太彻底怒了,刘海忠不邀请她吃酒席、刘光奇那个坏种锁门;
现在刘钱氏不开门也就罢了,还在那里炫耀酒席吃完了,这是戳她肺管子吗?
枉她准备多时,连最好的衣服都穿上了,打扮的前所未有的精神!
最后期待已久的酒席,根本就没她的份儿,这种感觉谁能体会?
这段时间,她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暗示了秦淮如好几次,一点反应对没有,只能作罢!
现好不容易有解馋的机会,就这么错过去了,她甘心吗?
“老太太,平时看您年龄大,让着你呐,您不能无事生非吧?
我们老刘家怎么着您了?你就要没完?
我告诉您,现在不是以前了,无中生有可不是没地方说理!
再者说了,惹恼了老娘,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刘钱氏站在自己门口大骂,要不是老东西年龄大了,有被骂死的风险,她非要火力全开!
骂人?她就没怕过谁,要不是还要点脸,四合院就没贾张氏的市场,更别说你这老东西了!
以前除了年龄投鼠忌器之外,还不想那个中年中山装男子!
现一年多了,那男子都没出现,聋老太还变成“资本家”,继续忍就怪了!愤愤不平的刘钱氏,根本没发现老东西的门上挂着她家的大锁!
只要看见,她肯定很熟悉,因为她每天都在用!
“刘家的,自个儿过来瞧瞧,你们家刘光奇那个坏种,将老婆子锁到房间里,这叫无事生非?”
聋老太气坏了,想起这一茬,她就怒火喷张!
有多少年没受这样的窝囊气了?似乎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今天丢人丢大了,当众被拖走不说,还被锁到自个儿家里!
以前,这可是贾张氏的待遇,她也沦落至此了吗?
一项‘德高望重’的她,也会有这样的‘待遇’,这种心里落差,谁能体会?
“嗯?我家光齐锁门?不可能,老东西,别冤枉好人!”
刘钱氏怒了,这要是光天锁门,她还信!
要说光齐,打死她都不信,光齐最省心,根本不会恶作剧!
如果真做了,肯定有他的理由,嗯,肯定是这样!
想归想,看还是要看的,万一老东西瞎编乱造呢?
“哼,我一大把岁数,还能冤枉人不成?
刘光奇和闫解成两个小崽子,我不会放过他们俩!”
聋老太懒得理会这蠢货,正大光明的胡说八道,是她的作风吗?
刘钱氏见聋老太不似说谎,将信将疑了,因为她知道刘海忠安排两人和贾东旭协助维持秩序!
将信将疑间,走过去一看,好家伙,可不就是她家的锁嘛!
赶紧回家找到钥匙,将锁解开,老东西万一出事,还要出棺材板,亏不亏?
这孩子也是,宴席都结束了,怎么不给解开?晦气!
“老太太,给您打开了,劝你还是不要怪我家光齐,调查清楚再说!
我们家光齐的性子,您是知道的,没有特殊原因不可能锁门!”
刘钱氏打开门,缓缓的说到,她笃定老东西想找麻烦,被光齐解放两人给关了!
紧接着惊讶于聋老太的‘盛装’,绸缎面料的罩衫,上面的盘扣几乎一样大;
裤子是‘的确良’裤子,崭新的布鞋,一次都没穿过!
好家伙,这身衣服,可是过年的时候才舍得穿出来的!
大院也就这位才有,其他人的衣服要么是布的,要么就是边角料,可没绸缎的!
“哼,我跟你说不着!”
聋老太撂下一句话,拄着拐杖,向中院走去,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刘钱氏好奇了,刚吃完酒席就打包,光齐两人根本没时间过来锁门!
男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抽烟侃大山呢,这么短的事件这位咋被锁在房子里的?
突然,她想到一种可能核心,难道根本没参加酒席?
好奇心促使下,她麻溜的跟上去了,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太明显了,连装都懒得装了!
吃饱喝足看大戏,这么美的事儿,能错过去了吗?
宾客走了,柱子的结婚,程序已经拉完,就剩下最后一步了!
那一步,谁也帮不上忙,可以说已经圆满结束,老东西闹事儿也不算啥,还增加一节目,不错,真不错!
想到这里,不再耽搁,生怕错过大戏,小跑着跟了上去!
此刻的中院,饭桌上的物件儿,已经撤掉了,连同桌子都擦干净了!
男人们坐在那里聊天,不时发出一阵爆笑和起哄的声音!
女人洗洗涮涮,咯咯的笑声,此起彼伏,好一派盛世景象!
文人墨客再次,或许会赋诗一首,记录者美好的瞬间!
可有人就不一样了,这一切是那么的讽刺,这融洽的一幕似乎和她没有点半关系!
聋老太的三魂六魄都要气出来了,这么多大活人,难道都没发现她缺席吗?
易中海见,慢慢掏出一根烟点上,并没吭气,更没站起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雨柱的婚宴上,他算是看出来了,大家确实不在乎他了,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此次婚宴,如果真有不开心的人,想必就是他和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