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诡秘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尖细的、含糊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病房里,像割裂神经的刮擦声。它挣扎着,可纸伞女的丝线仿佛早已看穿一切动作,稍一收紧,就将它死死按回病床,动弹不得。
“我说!我说我说我说!!”
它疯了一样叫喊,声音颤抖,哭得几乎要晕过去,“别弄!别弄了!!”
安景扬了扬手,纸伞女手下稍顿。
“很好。”她依旧蹲着,语气轻巧,“那么说吧,我听着。”
诡秘发出一声沙哑低鸣,像是被拔掉了牙的野狗,哆嗦着开口:“是……是个人类……一个很厉害的人类……
“我……我没看清他的脸,但他……他能直接一下就把我左肩劈烂了……我拼了命才跑出来……”“你跑出来后,就遇到她了?”安景往旁边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