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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悲剧,又何偿不是我们现在所期待的呢?真心相爱过一场,死又何俱呢?怕只怕庸庸碌碌活一生竟没有真心爱过一遭,悲哀已是不能言语的了。

关芮问完我才稍稍有些记起,他的母亲好像去世了,开始有了一点好奇,于是向爷爷细打听。

“什么?”在听完爷爷的叙述后我惊讶地跳了起来,竟会是这样?

在听爷爷说之前,我所知道的,只是关芮的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也就是十年前自杀生亡。我还想,一个女人那得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做到对自己动刀子,置父母、儿子、家庭于不顾?哀莫大于心死,或许那根本不是勇气呢?心都死了,那一副臭皮又算得了什么呢?

却原来……当年关芮的母亲也算是被他父亲逼死的吧?原本有□□被另一个人介入,爱得越深伤得越深,有多爱就会有多恨。关芮的母亲应该很爱很爱他的父亲,爱到放弃了自我也放弃了所有爱她的人,因为无法接受与另一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于是惨烈的回应,我是佩服她,仅此而已。

开始有点心疼关芮,仅仅是一点,他所渴求的幸福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呢?

连日忙碌,忘了日子,有天匆忙走在路上才发现下雪了,冰凉细碎的雪颗粒落在睫毛上也不会融化,这才惊觉时光已来到十二月了?

周六一大早接到白颜莉的电话,她说她明天回来,我暗自高兴,这下欣贵该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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