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落定”。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付费,离开。继续行走于公园之中,我看着别的许多人露出幸福而满足的欢笑,不禁黯自神伤。
尘埃落定?
我绕到另一条无人的小路上,踏着被烟花照亮的陆地,燃起一支雪茄,轻轻地嗅然后吞吐。闭上眼,我知道自己落了泪,但我不敢睁开眼睛看。我很想她,非常想她。左手微微触动了一下,我紧紧握住拇指,食指轻抚那温润,正是承载了千年的承诺地翠玉扳指。
那天我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醒时已至中午。
房东一家也玩得很疯,可是第二天早晨却是像平常一样准时起床,自律的人还真是可怕。房东太太来敲我的门,然后告诉我有人找。
我很困惑,来这里找我的?只能是公司的人了吧?哎呀!迟到了!我匆忙洗漱、穿戴,完了就将来人抛诸脑后了,直到我马上出门之际。
“这么猴急干什么去呀?”一个熟悉的声音有气无力响起。
中文?我一惊之下回过头去,居然是卓志群。
“你怎么来了?哎呀,真不是时候,你先在这儿待着,我现在得去公司,迟到了!”我匆忙说着,便伸手推开大门,继续向外走去。
“公司都是你家的,犯得着这么卷吗?”他口气明显恼怒。
“不是这意思,做人总得讲规矩不是?”我立即解释道。
“规矩?”他轻声重复,“哼!甭跟我来这套!”他大手一甩,一个文件样的东西随即落在了我怀里。
我打开来一瞧,当即呆若木鸡,心猛然一陡,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什么时候的事儿?”我问。
“跟我回去吧。”他顾左右而言他。
时隔多年,我终将踏上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