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妻女……”
李铁无比自责,叹息连连,语气悲痛、愤怒交加。
“狗屁起义军,就是一伙猪狗都不如的畜生,根本就是一帮不得好死的土匪!”
铺子里存活的师傅中有人破口咒骂一句。
“镇上不是有官府吗?官兵呢?还有那收取保护费的黑虎帮吗?他们人呢?”苏牧冷声开口。
“唉,官府的人和黑虎帮的人昨日出城剿匪去了,却不想被那伙贼人钻了空子……”
有铁匠师傅叹息开口。
黑虎帮带官府的人前脚出城剿匪,后脚黑山军就袭击了镇子?
苏牧绝不相信世上能有如此巧合的事,一瞬间他就想到了这黑虎帮只怕与黑山军有所勾连。
也就在这时苏牧猛然想起什么来,“李叔,小虎哥呢?”
“小虎他没事,他在屋里昏过去了。”
幸好,幸好!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苏牧当即放下手中的糕点和最后一壶酒,然后从衣襟里取出小医师出城时交给他的几瓶跌打药。
“李叔,这是跌打药你先分发给各位师傅,大家都先处理一下伤口。”
“好。”
李叔接过跌打药,见苏牧转身要离开铺子连忙喊住,“小牧,你这是要去哪里?”
“李叔……我,我胸口发闷,出去透透气很快回来。”
“好,那小牧你千万别走远了。”
离开铺子,苏牧却是一路来到黑虎帮外,只是黑虎帮之人未归,苏牧冷冷看了一眼完好的黑虎帮大门后走向镇口,他不再掩饰心中杀意望向了南方。
“黑山军……还有黑虎帮都该死!”
“青云军之前追去了南边,先去南边看看……周叔,铺子里的几位师傅决不能就这么白白死去,黑山军要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