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但是还小先不着急。”“对,升官了,是副科长。才到刑侦队一年就升官了。”“我们店生意也就那样,凑合吧哈哈哈。”六姐从嘴上说着要大家都开心的生活,现在身体力行地释放着快乐的泡泡。连同过来吃饭的顾客也笑容满面,仿佛吃了正气满满的饭菜,出门以后百毒不侵啊。
到了晚上,沈珍珠还在乐此不疲摇奶茶。小铲子往杯里铆劲儿加冰块。她家电话又响起来,这次不是找六姐说她上电视的事,而是梁科长。“还是电视台的事,今天这期《法治现场》收视效果不错,直播和重播收视率都很高。节目组导演跟领导申请能不能做一期系列节目。”“系列节目?“沈珍珠还不清楚意思。
梁科长说:“直面社会热点案件和话题,录播十期相应的法律节目。请你以公安的角度来分析案件,简而言之是给民众普法,给犯罪分子震慑。”沈珍珠犹豫地说:“十期也太多了,我没有这么多时间.."梁科长说:“刘局批准了电视台给的一期两百元辛苦费,当做普法奖金与你下个月工资一起发。”
“能给民众普法,给犯罪分子震慑,我求之不得!梁科长请你答应电视台的领导,我一定会好好准备,认真配合。”真的,求你了。
沈珍珠钻到钱眼里,挂掉电话还在算没到账的两千元钱要怎么花。休息的最后一天,沈珍珠还是在店里摇奶茶,多少有点生无可恋。柜台外面小李结束厨房的兼职,站在街边与吴福旺一起发奶茶单。旁边还有一群精神小妹帮着大力宣传:“喝奶茶的同时啃鸭脖,是港城流行过来的吃法,周星星和周发发也都这样吃哦。”紧接着她们看到有台拉风跑车停在路边,后备箱高高翘起,里面装满鲜花。白洛夫的求爱张扬又白痴,他怀抱鲜花往店门口走,越来越近。沈珍珠唤来吴福旺和小李,俩人眼睛里似乎迸发出激光直射白洛夫。白洛夫还不知道六姐餐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有左右护法的同时还有许多忠实信众。
捧着鲜花仔细打扮过的白洛夫连门都没进去,被推操着回到车边。吴福旺拿着没有电话线的座机装作要给交通队打电话来拖车,已经遭过一次的白洛夫竞然相信"无线电话"可以打通,好言好语求着吴福旺给自己一次机会他这边还没离开,沈珍珠又见便宜大哥胡明磊乘坐出租车抵达现场。幸而上午生意普通,仅有排队喝奶茶的男男女女好奇地观望豪门戏码上演。胡明磊见到白洛夫顾不上找沈珍珠,死乞白赖地来到他面前争取:“小白总,再给我们家一个订单吧,我爸急的差点脑梗,还不忘四处奔波拉生意。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只要给我一次机会,我保准把她给你弄一一”“弄你妈!"白洛夫一把带刺的玫瑰花全部扇到胡明磊脸上,扎的他础牙咧嘴:“老子乐意求着她,我犯贱懂不懂?你他妈的再跟我说一句,我让你家明天就破产!”
好一段天凉王破。
胡明磊岁数比白洛夫大,在白洛夫面前总是低人一等。也许先锋集团的生意白家再没有照顾过,明白以后也不会得到白家照顾,胡明磊狗急跳墙,捡起地上的玫瑰花往白洛夫身上砸:“我给你们白家做牛做马,说踢开就踢开?!你不个人!”
“哇,真是好禁忌的爱情。"接过奶茶的小姐姐直勾勾盯着他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她旁边的姐妹看着两位人模狗样的富家子弟当街拉拉扯扯、暧昧不清、扭打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喊:“扇脸蛋干什么,撕衣服啊撕衣服懂不懂!”然而旁边看热闹的群众并不理解他们之中还夹杂着一个撮奶茶看热闹的沈珍珠。
场面过于火辣,沈珍珠闭了闭眼,慢慢慢慢蹲下,消失在柜台后面当缩头珍珠。
姐妹,同口口在千禧年后才从精神病里移除啊。你的爱好很有前瞻,但是他们是真的有病啊!
一群精神小伙连轰带吼,把两个神经病撵出铁四新二村范围。沈珍珠慢慢慢慢露出脑袋瓜,站直身体仿佛缩头的并不是自己。吴福旺等人装作不清楚,哄着围观顾客们回到店内消费,又把手中传单发完。
“我下午要请假,给我爸办个残联手续。"吴福旺不大好意思地说:“市残联对五十岁对本市户口的残疾人有了新政策,凭残疾人证书每个月能得到60元残联补助。”
他揉了揉鼻子说:“以前一分钱没有,现在好了,至少他不用天天去拉二胡挣医药费。每个月吃药的钱只要40元,里外里倒赚政府20元。”“不能说赚政府的钱,应该是考虑到平均医药费水平尽量多给一些让困难家庭补贴生活。"沈珍珠提着两袋港式奶茶塞给吴福旺:“再说你现在认真工作,以后多纳税做贡献咯。喏,给叔叔尝尝新口味,没加多少糖。”吴福旺不会拒绝沈珍珠的好意,接过奶茶深深看了沈珍珠一眼:“听办事的残联人员说,是因为′黑工代/孕案'让政府下决心改善残障人员的基本生活,增加他们的福利待遇。”
沈珍珠拄在柜台上捧着小脸灿烂如花:“一切为了人民嘛。”“嗯。"吴福旺走了几步,转头说:“我相信了,日子会越来越好。”沈珍珠望着他的背影幽幽叹口气,想起那两个神经病来了又走了,还有个老神经病没来闹。
“说不准下次他过来要跟你妈复婚。“元江雪悄无声息地过来,忽然一句话正印沈珍珠所想。
沈珍珠握紧小榔头,指节发出咔咔咔声响,代表了她无声宣告。大大大
暑气涌上额头化为汗水,全国最宜居的城市之一,连城温度达到三十四度,大街小巷里冒出夏蝉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沈珍珠站在考场门口,与沈六荷俩人穿着“旗开得胜"的旗袍,等待沈玉圆和李丽丽高考最后一门课程。
特意挽起垂落的鬓发,盘扣系的一丝不苟,左手攥着妹妹们的备用笔袋,右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
白润的珍珠耳坠随着动作摇摆,每当有考完出门的考生路过,她便会踮脚张望,旗袍下摆荡起水波纹路,偶尔开叉处闪过一截白皙的脚腕,性感而不知的懵懂姿态,让不少情窦初开的少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