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无不可言,便把当日之事略略讲了一遍。
乔鸿鹄认真听着,却不由得深深皱起眉头:“这你只道受伤不重?”
“若不是你功底深厚,从那厌胜之中脱身而出,恐怕已经被其吸净血液了!”
应阐微微一怔,倒没想到乔鸿鹄先关注到了此节。
他想了想,只是笑道:“想来确实侥幸。”
“哼。”乔鸿鹄却冷哼一声:“致江师弟重伤,又险害了师弟性命。”
“这些左道妖人,真是无法无天。”
应阐有些意外。
“师兄息怒。”他道:“既往之事,不必介怀。”
“如何能不介怀?”
乔鸿鹄沉声道:“师弟,无论是你,还是江师弟。”
“我蒙你们以兄长相称,听闻你们险遭不测,岂能够不担忧?”
“虽是既往之事,我亦心有余悸。”
应阐闻此诚挚之言,也不由得有些动容。
他轻声道:“师兄拳拳之心,小弟感念至深。”
“幸而我与江师兄皆是安然,师兄也请放宽心吧。”
乔鸿鹄闭目又张,却冷然道:“但某胸中这一口气,实在积郁不去。”
“我倒是要会一会,这摩天派的左道,究竟有多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