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日有案过审,请马员外在此等待。”“无妨,无妨的。”
马克连连表示。
侍者上了茶茗、糕点、瓜果,几人在此欣赏园林风光,也是不亦乐乎。
二堂。
安昕看着供词案卷。
“冯全手下有个叫齐欢的,此人专门负责暗杀、情报,以及和海盗、倭寇打交道。这东城井水孙所掌的水夫行,就是齐欢手下的一个谋子机构。”
万泽文汇报说道:“不过,每次消息传递,都是单线联系,这井水孙只能供出在井水行里埋藏的谍子,但无法提供齐欢和冯全的所在。”
安昕看完供词,忍不住叹息一声:“这冯全也是个人才,这谍子机构弄得比咱安国军的哨探还像回事。“安国军的谍子机构,张谦也在改革,并开设了训练班,想来等到第一批哨探正式毕业以后,业务能力肯定焕然一新。”
张良说道。
安昕收起了案卷,对张良吩咐道:“出了这些事,这些水夫在民间名声也不好,要价贵、服务差,还常常与老百姓打成一片,我看府城内的私井也没必要存在了。
府城用水,关乎百姓切身利益,一丝一毫都影响民生。
张良你去算一算,除去孙家的井,其余所有私井收购到府衙,需要多少银子,并拿出一个惠民的章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