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他扭了扭脖子。
顿时,树下的孩子们目露绝望。
咻咻咻——!
苦无划破空气!
铛铛铛——!
火星四溅,宇智波治野将它们全部格挡,然后长吸一口气:“果然...还是做不到啊。”
他挥刀砍下,与袭来的卡库撞在一起。
刀与刀碰撞。
在角力的过程中,宇智波治野沉着眼将提前准备好的忍术释放。
火遁·豪龙火之术!
火焰,在空气中升起,以宇智波治野为中心,化作一条龙卷爆开!
狂暴的火焰汹涌的燃烧,将周围的一切全部点燃。
“你疯了!”
卡库目露惊色,他快速起身回退,但还是晚了。
火焰快速蔓延到了他的身上燃烧。
只不过是短短几秒,他的全身就被大量烧伤烫伤。
痛!
全身似乎都在被蚂蚁撕咬,被啃食,被灼穿。
无法想象,自己已经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那个宇智波呢?
“你疯了吗?!”
“战斗应该是为了活下去而战斗!输了会死会被杀掉,就是为了不想死,所以才要去战斗!要是舍弃生命,那赢了还有什么意义!”
卡库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肌肉异常紧张,这是对疼痛刺激做出的反应。
“怎么会没有意义,经历过的一切,就是意义。”
“而且,我没有舍弃生命。”
“我,只是赌上了生命。”
火焰在体表逐渐熄灭。
水泡浮现然后破裂焦黑。
无法想象这个过程到底是多么的痛苦。
但是宇智波治野的表情却一直非常平静。
近距离被卷入豪龙火之术之中已然让自己遭受重创,但却也让对方暂时减员。
接下来。
就只需要面对两个敌人了。
“不会再逃了。”他轻声喃喃道。
“你说什么?”帕鲁伊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会再逃了。”宇智波治野眼神逐渐坚定。
十五岁的时候,因为他的莽撞,遭遇到了敌人的伏击。
为了保护他,父母让他先逃走。
那个女人,宇智波治野的母亲告诉他,她一定会回来找他的,只要还活着。
但她失约了,她没有回来。
宇智波治野明白,她死了,死于自己的莽撞,死于自己的弱小,死于自己的懦弱。
他不是想要什么救赎。
也不是想要什么怜悯。
宇智波治野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他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不能正视过去的人永远都无法向前走,也将终生被过去困于一生。
这一刻。
十五岁少年的时间终于再次转动,从十五岁到十六岁,他整整走了十三年。
“真是把好刀啊。”
宇智波治野低头看向自己的忍刀,也只有这样的好刀才能配得上这样的结局。
“来啊!”他仰头咆哮,如狮子怒吼。
轻易的赌上性命,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
可作为男人,总有一天要面对自己害怕的东西,总会有明知道会失败但还是要去战斗的时候,而且不能够退缩。
宇智波治野怕了一辈子,但男人不会。
......
唰——!
黑影落下。
神原刚想如同往常那般挥手打招呼,却怔住了。
他看向这个眼前依然维持站立姿态的男人。
宇智波治野哪里还有曾经那副面瘫冷漠的样子,身体变成焦炭,一只眼睛流着血泪,另一只眼睛也几乎瞎掉。
沉默。
死寂一样的沉默。
“你...来了...”
“太好了...他们也都还活着...”
宇智波治野用眼角的余光扫向神原,他的嘴角拼命上扬想做出一个微笑,可这幅濒死的身体却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我...我真是个没用的男人,什么都保护不了,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真抱歉,让你看到了我这幅...这幅丑陋的样子。”
“虽然很没志气,但是...拜托了,请原谅我这个没用的男人,保护那群孩子。”
他的眼睛开始变得黯淡,他很累很累很累,现在只想闭上眼休息一会,一会就好。
大半身体变成焦炭,上面还布满了被烧焦的刀伤,鲜血都被燃烧成了黑色的疤痕粘在身上。
很明显,宇智波治野还能站在这里,完全是凭借着意志力和肾上腺素。
他已经没救了。
步入死亡,是他注定的结局,唯一剩下的一点悬念,就是宇智波治野凭借意志力撑住的这口气还能再撑多久。
神原沉默着。
但一阵大笑打断了这种沉默。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啊。”帕鲁伊露出嗜血的笑,他看向胸口的刀伤,赞叹道:“竟然把我们逼到了这种程度。”
不光是他。
就连尤鲁伊这位队长的身上也有一些伤痕。
再加上被一个照面就被同归于尽的招数重创的卡库。
他们三位上忍,这种足够摧毁一般小国的配置,竟然被一个宇智波搞的如此狼狈。
听到这话,神原抬头看向站在树上的云隐忍者们:“你们可以杀掉他的却没有这么做,是在故意羞辱他,对吧。”
宇智波治野虽然实力很不错,但没有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他,其上限最多也就是到精英上忍这个级别。
他或许可以在血轮眼的优势下轻松一对一,这是写轮眼与生俱来的优势,却并不能一个人歼灭一只上忍小队,又或者是在保护一群孩子的前提下支撑这么久。
之所以没死。
答案很简单。
就两个字,玩弄。
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