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携过的一滴雨有它的绚烂和故事;
不会知道,水里跳出的一尾鱼那么憨呆,那么……不知天高地厚,那么蕴藏了无限可能。”“连我都成了她的可能。”
“连我似乎都能蕴藏进她,成为另一种可能的我。”
莳柳静静地看着他一翕一合的嘴,让那些从他嘴里飘出来的字句经由耳朵,栖息在心檐下。他带着柔柔磁性的字音犹似长了羽的雏鸟,拥挤着,那一片就都暖融融的,伴着丝丝痒。
季逾继续说:“但是没有时间了。也不是没有时间,时间一直都在,从未离开,只是不给我机会了!”“大概他也看不惯我任性,要给我绝对的惩罚吧。”
“也可能他是不想再偏爱我,才会拿对你的伤害来伤害我。”莳柳喟叹。
无尽的凄然。
莳柳褪去黑色粗线毛衣外套,挂到衣帽架上,只留一件长袖的衬裙。
揭开被子钻了进去,支肘斜卧,方便凝望提前躺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