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瞬间掐住叶泠泠纤细的脖颈：“那我现在就送她上路！”
“您难道不想解毒了吗？”楚星河急声质问。
“哈哈哈！”独孤博仰天狂笑，灰白的长发无风自动，“老夫纵横一生，从不受人威胁！”
随着他手指收紧，叶泠泠白皙的脸庞渐渐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但令人意外的是，她眼中没有恐惧，反而浮现出一抹释然的微笑。
“星河……”她艰难地开口，声音轻如羽毛，“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被珍视的感觉……”
每说一个字都像用尽全力，“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很开心……”
楚星河浑身发冷，他从没听过叶泠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却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
“等我……死后……”叶泠泠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却依然温柔地注视着他，“请你……好好对待雁子……她值得……”
独孤雁早已泪流满面，拼命拉扯着爷爷的手臂：“爷爷！你快住手！“
楚星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即将在眼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