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这帮畜生!借各种名头骗钱不还,钱渊哪有那么多底子被他们掏?还不都是靠我养着!现在想吃我绝户?以为我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告诉你们,我魏家走出来的人还没做过亏本买卖!”“魏夫人。”辛和钰不太耐烦了,“说正事,钱渊为何赠你家产?”
冷淡的嗓音如一盆冷水,让魏夫人沉下心,略福身为刚才的失态赔罪。
“因为我知道以后靠不住钱家,总得为老了以后做打算。所以我威胁钱渊,他若不把铺子给我,我就带着嫁妆回娘家!这些年他做生意,手上可不干净,我虽远嫁,娘家也是有势力的,若非要撕破脸,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她又冷笑一声,“再说了,他又没儿子,赚再多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帮族亲是什么东西?与其肉包子打狗,还不如打点我,让我继续帮他操持府中。”
辛和钰翻了翻契书,“言之有理,魏夫人若行商也算一豪杰。”
听他夸奖魏夫人,钱家人急得不行,钱涛更是如野狗护食般狂吠。
“可是大人!魏霜她偷人!”
偷人二字扎中了魏夫人,钱家人却在她羞愧的躲闪下更加猖狂。
“她和外男滚在床上的模样,我们可是亲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