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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3 / 4)

无法控制地泛起一阵阵陌生的,令她羞耻欲死的欢愉。这感觉与恐惧,羞耻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尖叫,在挣扎。身体却背叛了她,像一滩不受控制的春水,在他的禁锢下软成一团。

明妩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难堪,泪珠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重重砸在陆渊捏着她下巴的手背上。

那泪珠滚烫,带着灼人的温度,烫得他指尖猛地一缩。几乎是狼狈地,他骤然松开了钳制她下巴和手腕的手,像被那滴泪灼伤到。他猛地直起身,退开一步,坐回到对面的车凳上。他侧过头,紧抿着唇,望向车窗外被狂暴雨幕模糊的街景,下颌线紧绷。车厢内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车顶狂暴的雨声。半响,他才生硬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哭什么?”

明妩微怔,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她没想到,方才还暴怒凶兽一般的陆渊,会这么轻易放过她。难道……真的是母亲说的,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既然如北……那她……

若可以,她真想让他爱上自己,然后再狠狠将他抛弃。让他也尝尝自己尝过的痛苦。

当然,明妩也知道,这只能是她不切实际的幻想。像陆渊这样冷酷无情,没有心的人,是不可能真正爱上任何人的。明妩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情绪,肩膀微微瑟缩,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和刻意的柔弱。

“妾身知道……相爷素来不喜妾身………可妾身对相爷的心意,天地可鉴……相爷怎能……怎能这般污蔑妾身清白?”

“相爷这是……要生生逼死妾身吗?”

她刻意将”逼死"二字咬得又轻又颤,带着无限委屈。陆渊的瞳孔微颤。

明知她这话里掺了水分,算计。

可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控诉,心脏深处却蓦地泛起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感。像是有无数根细密的针,一下一下,扎在那处最柔软的地方。他转过头,目光复杂地看向那个缩在角落,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轻叹了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语气虽仍显生硬,却已明显软化。明妩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不依不饶地追问。“那相爷是何意思?”

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此刻被泪水洗过,清澈明亮得仿佛一汪清泉。眼尾处还残留着哭过的淡淡嫣红,像是春日里初绽的桃花。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显得格外乖巧,软糯,又带着一种惊魂未定,惹人怜惜的脆弱。

陆渊素来坚硬的心,竞被这眼神看得微微塌陷了一块。他大手一伸,动作霸道,又刻意放轻了力道,地将明妩揽进自己怀里。“我不该那般说你。”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安抚意味。然而下一句,话锋一转,命令道。“但。你以后,不准再见宋衍。他那个人风流得很,接近你,绝非好意。陆渊第一次在背后说人怀话。

在陆渊看不见的角度,明妩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宋衍不怀好意?

你陆渊自己呢?

恐怕比之宋衍,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明妩将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乖巧地点头。“……妾身知道了。”

她只说知道了,没说会不会照做。

雨一连下了数日,直到这日才终于放晴。自那日陆渊将明妩送回来后,就又急匆匆离开了。

许是不放心,他将徐明留下了。

从徐明口中,明妩才知道,扬州的事务尚未了结。将她送回府里后,又马不停蹄地折返去扬州了。

明妩坐在窗前,整理着妆奁盒子的信件。

她纤细的指尖在那些泛黄的纸页上流连,目光看向窗外。天空一碧如洗,像一片蓝色的绸缎子,上面飘着一片片薄纱似的白云。“春楠,将这些…都拿去烧了吧。”

春楠一惊,这可是夫人最宝贝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问:“夫人,真的要烧吗?”明妩沉默了片刻。

指尖再次抚过盒盖冰凉的木质纹理,仿佛能触碰到里面封存的旧日时光。良久,她才轻声道:“罢了……收起来吧。“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收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是。”

春楠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妆奁盒子,转身去了偏室。庭院里,几株被雨水洗过的海棠,花瓣零落,新叶绿得发亮。“表嫂。”

院外响起宋雨萱的声音,话音未落,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已一阵风般旋进来。春楠刚安置好妆奁从内室出来,见状忍不住笑着打趣。“郡主今日偷跑出来,就不怕太妃娘娘又派人来′请′你回去?”宋雨萱萱浑不在意,捏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含混不清地道。

“才不会呢。”

“母妃她现在,正忙着为兄长相看王妃呢。哪还顾得上管我?”她得意地扬了扬精巧的下巴,咽下糕点,眉眼间全是逃出生天的松快。“我可算能透口气了。”

“宁王殿下?”

宋雨萱用力点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不就是他嘛。”

“你说气人不气人?都二十三了,后院空荡荡的,别说正妃侧妃了,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这临安城哪家公子像他这般?”她凑近了些,一双灵动的杏眼滴溜溜转,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你们不知道,母妃私下里跟我嘀咕,都疑心皇兄他…"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压低声音,“是不是有那断袖之癖呢。”“阿?!”

春楠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声音压得比宋雨萱还低。

“那……那宁王殿下他……真、真是……

她“是"了半天,也没敢把那个词说出来,满脸的不可思议。随即又觉得不对啊,宁王殿下的风流是满整个临安城都知道的,怎么可能会是断袖?

若不是宋雨萱今日说,她都要以为宁王后院妻妾成群了呢。主要是他的名声实在是……不好。

宋雨萱眼睛一瞪,立即为兄长辩护。

“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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