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完(4 / 5)

门,把他压在软榻上亲着揉着。

他的衣裳散落下来,簪子也是。

床榻上的少年呜咽着,被脱光衣服把玩着,雪白的皮肤泛着粉,害羞似地躲在自己的衣服里。

除了最后一步,苏越被女人玩得浑身发软,浑身都被女人亲了摸了揉了。手臂上的朱砂红得亮眼。

那细细的腰身轻轻颤着,苏越遮住自己的胸口和口口来,听着女人的夸赞,羞得红了脸。

说他皮肤白身子嫩,也说他漂亮,身子好看。他被打量着身子,被抚摸着,用手掌丈量着,只想着让女人亲自己。在屋子里折腾一个小时后,女人才离开。

苏越这才后怕起来,才软榻上爬下来穿上衣裳,摸着自己手臂上的朱砂,抚摸自己的脸来,轻轻抿着红唇。

他看了看屋外,没有人。

他松了一口气。

苏越的床上藏了绣到一半的里衣,是女人样式的。只能夜里绣一点,生怕被人发现说他偷人不要脸。两日后的夜里。

苏越被叫到主君屋子里,让他换身衣服去伺候人,去做女人的通房。没名没分,跟养在那屋子里的玩物一样。

他跪在地上答应着,声音发抖,被人扶起来去洗了澡换了一身单薄清透的衣裳,头发也散乱披散下来。

他披着外袍,被人送进了女君的院子里,被送进了女君屋子里的床榻上。那唯一能遮掩身体的衣袍被取了去,屋门被关上,只有他一个人。主君怕他跑了去,或者在床上挣扎失了趣,给他下了一点药。床榻上。

少年软着身体,浑身没有力气,脸上慢慢绯红起来,呼着热气。他蜷缩着身子,双腿紧紧合拢着,浑身泛着粉,睫毛也湿透了。随着时间拉长,屋内的蜡烛亮着,帷幔轻轻晃着。床榻上都是女人身上的气味,他埋在被褥里,遮住自己的身子,眼泪打湿了枕头,急促呼着气。

随着门口终于有了动静,女人回了自己的屋内。她走到自己的床榻边上,很快注意到床上躺了一个男人。她微微皱眉,想把人赶出去。

她没有过去,冷声道,“谁让你来的,滚出去。”被褥里的人颤抖着,慢慢从被堵里爬出来,既委屈又羞耻,还没爬出来,又跌着身子下去。

“滚下去。"女人声音带了薄怒,很冷。

苏越没听过这种语气。

以往她都哄着他,哪里有这样的坏脾气。

他心里含着委屈,眼泪更是落着不停,以为她嫌弃自己了,蜷缩在那不动。偏偏身子难受得紧,又热得很,苏越轻轻呜咽着,浑身没有力气,更别提说话了。

随着被褥被掀开,露出里面的人来。

他潮湿着脸,意识不清,脸上绯红,睫毛也湿透黏湿在一块,湿软红润的唇张合着。

女人僵了僵,让进来的人都退出去关上门,被被褥里的人抱出来,看着他身上的衣服,瞬间干渴起来。

他披着一身薄纱,雪白得很,细细的腰身更是陷进去。苏越被抚摸着身体,挣扎着,哭闹着不停。“你不是让我滚下去吗?"他声音很轻,含着哭腔。“我不知道是你。“女人连忙哄着他。

他被按在女人怀里,被亲着被人抚摸着。

身上的薄纱没了,浑身裸着待在女人怀里,被亲着鸣咽着,浑身跟水一般。“不要走,亲我。”

苏越攥着她的袖子,潮湿的脸埋在她的怀里,身子越发热起来。女人顿了顿,握住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上,把人压着,也不管不顾起来。床榻上慢慢出现哭声。

少年身子被摆弄着,可怜得紧。

在门外蹲着的人听到里面的哭声,见真碰了人这才回去说。屋子里。

少年被跪在那,或被按在桌子上,软榻上,或者窗户上,被玩弄着双腿发软,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最后,他被放在书桌上,后背给人当画布,却被女人恼怒一般嫌画纸质量不好,打了打他的身子。

那画纸渗了水,还这里一点痕迹那一点痕迹,哪里是作画的东西。随着后背出现了一朵红梅,慢慢多起来,少年颤抖着,忍着毛笔的笔触。他终于哭闹着,从桌子上爬下来,爬在地上,最后软着身子躺在那。周斐这才走过去,把人抱起来进了浴桶里,好好清洗着。屋里的东西被换了。

半个小时后。

少年蜷缩在床上躺着,裸着身子被女人抱在怀里发抖。“不要……“"他鸣咽着。

“叫声妻主来听听。”

他哑了口,犹豫着,按理说他不能喊的。

他是通房,怎么能喊这种称呼呢?

只能喊女君,喊大人,或者私密一点,喊什么主人。毕竟通房也是奴婢。

他犹豫着,趴在她身上,“必须要喊吗?”“那你要喊我什么?”

苏越见她有些生气了,讨好地喊她主人,讨好地亲她。周斐起了兴趣,摸着怀中人的身体,让他多喊几句主人。苏越却羞耻起来,不情不愿地喊着主人。

他轻轻抿着唇,呼着热气,格外羞涩。

他舔了舔女君的嘴角,想到刚刚的玩弄,有些羞恼地咬着她的嘴角。若他是正君,她哪里敢这么摆弄他,最多待在床上。也仗着他现在成了房里的奴仆,床上的通房,肆意在他身上玩弄着。如今他也没有人给他撑腰,被在屋子里这样摸着亲着,能去哪里埋怨去。终于歇下来,苏越埋在女人怀里睡着。

苏越自此就住在了女君的房里,东西也搬了过来,周斐的屋里也变了许多。大多都是男人的东西。

他几乎没下过床,整日里迷迷糊糊地,要么补觉,还没下床走一下,回来的女人就把他抱在床上睡着。

女君年轻有力气,之前又没碰过男人,对男人的新奇全在他身上,整日折腾着他的身子。

屋子里的各处都被他靠遍了,一月里从来没穿过正经的衣服。不是在屋里喊妻主就是喊主人,出门了就喊着女君、大人。这日。

床榻上人起身掀开帷幔,恍惚着爬下床,身子发抖。他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打开窗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