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越发不安:“殿下,你心里要是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千万别憋着。”
祁璟宴轻笑出声,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方才那一出,我是故意演给外人看的。”
孟羽凝一愣:“摔倒也是演的?”
祁璟宴点头,温声解释道:“最近有人总是在府外暗中窥探,想必都是为了我这腿而来,那我何不光明正大演给他们看。”孟羽凝:“那马车也是你安排的?”
祁璟宴点头:“是,那送粮赶车的商贩也是护卫假扮的。”孟羽凝想到刚才那凶险的一幕,心里一阵后怕,没来由地冒起火来,把手里的衣裳撇到他怀里:“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害我白白担惊受怕!祁璟宴见她真动了气,连忙温声解释:“阿凝,你心心思纯净,不擅作伪。若事先告知于你,你眼中无虑,只怕瞒不过那些在暗处窥探之人。”孟羽凝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双手一叉腰,仰头瞪他:“你这分明是说我傻!”
祁璟宴哭笑不得,赶忙拱手作揖:“在下不敢。是夸阿凝纯真坦荡,不似我等满腹算计。″
孟羽凝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好气的,只要大家都好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她走到榻边,身子一歪就倒在了静静坐在那听着他们讲话的屹儿腿上,低声抱怨:“可是你搞这一出,那我们还怎么出府去玩吗?”祁璟宴闻言轻笑,温声安抚:“别急。正好借此对外宣称慎王殿下深受打击,闭门谢客,数日不出。如此一来,我们反倒能安心去海边多住几日了。”孟羽凝一听,立刻坐直身子,脸上顿时云开雾散,眉开眼笑就往西厢房走:“那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屹儿也麻利地翻身爬下榻,自己蹬上小鞋子,啪嗒啪嗒地追在她身后,奶声奶气地喊道:“阿凝,屹儿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