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千万别把我赶回村里,我得给我女儿挣学费,不能回村的。”
在村里只能种粮食,那点粮食根本卖不出女儿上大学的学费,女儿还得勤工俭学,他心疼,所以必须得跟其他壮小伙子一样做装卸工,不能苦了女儿。
这番苦苦哀求取悦到了宋经理,如恩赐般让宋福贵提着行礼进了屋。
其他房间都住满了,就算没住满的也不愿意跟宋福贵一个房间,嫌弃他年纪大,身上不仅脏,还有味,他只好在客厅的角落里打地铺。
宋经理自己单独有个房间,虽然宋福贵是他的老乡,按照辈分得喊他一声叔,但根本不想管他,甚至还觉得自己很仁慈,这么大年纪出来打工,根本没人要,而且自己没让他住厕所就很不错了。
就算睡客厅,来来回回的人都要在他的铺盖上踢一脚,宋福贵也觉得很满足,只要挣够了钱,他闺女下学期的学费就不用愁了,等他女儿大学毕业,找到好工作,就能享福了。
带着这样的憧憬,宋福贵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