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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不爱(2 / 3)

扣在她的腰间。

看上去两人就像是在拥抱。

嗅到熟悉木质冷香的瞬间,金荷拉一愣,停下了挣扎。“怎……是你?”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认出面前男人是谁后,她下意识地放松了警惕。权至龙维持着环抱住她的姿势,嘶哑低沉的声线中透着颓丧:“宝宝,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都不理我,跟欧巴回家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坐下来好好谈。”

金荷拉才看清他灰青的面色,似乎整晚没睡,俊美的面容掩不住憔悴。她反应过来,想将他推开,结果男人不但不松手,反而抱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整个都嵌进他怀中一样。

她干脆放弃,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抿了下唇,权至龙眼中浮出克制的愠怒:“谁说我们分手了?我说过我不同意跟你分手,荷拉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不告而别,你知道你这样做,欧巴的心里有多痛吗?”

“没有不告而别。"金荷拉努力使自己镇定:“昨天我本来是想当面跟你谈这件事,可我在公寓里等了你两个小时,是你自己不在家。总之,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同不同意分手又有什么意义,我们是没有继续在一起的可能了。“怎么不可能!"权至龙被愤怒涨红了眼,茶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她:“什么叫已经到了这一步,荷拉啊,事情还没有变得那么糟糕,你为什么就不能给彼此一个机会!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这一回!”

金荷拉面无表情:“我做不到。”

权至龙固执道:“荷拉啊,不要这样好不好,欧巴不会伤害你的,不会让你害怕的那一幕发生的。”

他一向这样,认定的就不会轻易放手。

意识到已经无法用正常的方式跟权至龙交流,金荷拉心念微动,抬起眼帘,眉宇间压着阴沉,冷冰冰脱口而出。

“我母亲犯了心梗。”

权至龙一怔。

不等他说话,金荷拉地继续冷冷说道:“前天下午,她突发心梗被我爸送去了医院,才抢救过来。”

权至龙先是了然,难怪前天他回首尔怎么都联系不到金荷拉,接着是愧疚,想着那个时候得知消息的荷拉肯定很难过,而自己没能及时陪伴在她身边。他心心情很是复杂,小心翼翼地问:“那阿姨现在怎么样了?”金荷拉如实说:“没有生命危险,但还要住院一周。”权至龙会错了意:“抱歉,荷拉,是我没考虑那么多,我早应该要多发信息关心你的,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你母..…话还没说完被忍无可忍的金荷拉出声打断:“我母亲醒来后睁眼第一句话,就是让我跟你分手。”

画面宛若被按下暂停键,权至龙熄声,双眼一瞬不瞬注视着金荷拉,面上覆上一层薄薄寒霜。

金荷拉:“从小到大,母亲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就算之前我跟她之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可我就这么一个偶妈,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加重病情。”金荷拉每说一个字,权至龙周身气压就冷一分,他死死盯住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化为实质般将她看穿。而在他看不见的视角中,金荷拉垂落在两侧的手掌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进手心里。

“你能明白吗,我不能失去我的母亲。”

所以就选择抛下我了吗。

一道愤恨不甘的声音在权至龙心间狂啸,可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心中涌出一股绝望,他像个踩在钢丝线上随时会掉下去的人,试图抓紧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喉头吞了刀片般艰涩:“那你……会跟崔善禹在一起吗?”

金荷拉呼吸一滞。

猜想权至龙大概是看到了新闻,她顺势道:“这跟你没没有关系。”顿了顿,又说:“况且,就算我母亲没有生病,就算我不和崔善禹在一起,也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

权至龙倏地僵住。

“你说的没错。"金荷拉深吸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梦,如果不是我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一切,我还是会选择和崔善禹在一起,而不是你。知道当初拒绝了你那么多次,最后为什么又会同意跟你交往吗?”到这里,权至龙已经不太想听下去,可金荷拉偏要将淬了毒的锋利语言刺进他的心窝:“不是你多么优秀,也不是你多有才华,更不是我喜欢你,单纯是因为受够了母亲对我的管控和压制,她越是反对我跟谁在一起,我越是不想如她的意。”

紧绷的那根弦"崩"得一下断裂,权至龙双臂脱离般地松懈开,后退一步,泛红的眼眶略微湿润,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金荷拉,张了张嘴:“你骗”他像是受了刺激,猛然再度抱紧她,用力喘气,小臂因肌肉贲张显出隐隐的青筋:“我不信,金荷拉,不要以为突然说这些莫名奇妙的话就可以赶走我,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不信,你想跟我分手,根本不是因.…”“就是因为不爱,听懂了吗。"金荷拉讥讽地笑起来:“你就是我退而求次的选择,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空气凝结成冰,萦绕在两人身边时化不开的阴霾。权至龙瞳孔中的微光逐渐弱下去,身体抑制不住地发凉,发抖。“很早之前就想告诉你,一直以来,你都我最看不上的那种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我死缠烂打的样子就像一条狗,真的让人觉得厌烦又恶心。”金荷拉露出一副受够了终于能痛快倾吐出来的厌恶神情,咬紧牙关警告。“最后说一次,从现在开始我们已经分手了,再也没有任何瓜葛,我没在网上发布一些对你不好的言论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脖颈间淋了一场温热的小雨,金荷拉偏过头,看见权至龙埋在她颈窝里哭了。

泪水沿着她皮肤滑落,那份苦涩渗透进她的血液,飞速流窜到心脏,闷闷的钝痛席卷全身。

酸涩在鼻尖扩散,她眨了眨眼,努力眨掉雾气,狠下心推开了男人。走了两步又停下,金荷拉低头,望着拽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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