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道。
“要不,你回去招待一下,我跟江风爸爸聊天呢。”苏父道
苏母:...
苏水月见状,微汗。
收拾下情绪,她来到苏父身边,然后道:“爸,那可是你丈母娘那边的亲戚,你还是回去吧。”
“好吧。”
苏父很无奈。
他看着江父,又道:“那,亲家,家里来客人了,我就先回去了。”
“行吧。想让你留下,中午一块喝点的。但既然你家里有客人,那我也就不强留了。等下次有机会了,我们再喝。”江父道。
“好。”苏父道。
两人刚到大门口,又一对中年夫妇正准备进院子。
楚诗情的父母。
楚父手里还提着一瓶茅台。
“白山?”
“鲁山?”
两个男人看到对方后,都是愣了愣,随即一脸惊喜。
“你们俩,认识?”苏母惊讶道。
楚鲁山笑笑,然后道:“我们最早是在大山贴吧里认识的。我在群里吐槽我的名字,然后有人跟帖也吐槽他的名字带山,而且,我们还在同一个城市,就见面了。不过,那时候,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去打工了,人家苏兄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见面的时候,我还有点自卑,生怕被人看不起。还好,白山老哥不是那种人。”
苏白山也是笑笑道:“朋友不分三六九等。而且,大学生又不是什么高贵身份。现在的大学生随手扔块砖头都能砸中一个。”
“现在大学生确实不值钱,但我们那时候的大学生还是很吃香的。”
楚鲁山顿了顿,又道:“江风他爸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当时他们家为了庆祝他考上大学可是在村里连放了七天露天电影。行了。不说这个了。我今天刚好拿了茅台,走,中午一块喝点。”
“呃...”苏父有些犹豫。
苏母虽然不想待在这里,但她也看得出来,丈夫想留在这里,尤其是遇到楚鲁山后。
“那我跟家里亲戚说下,让他们先去医院看望老太太,我们在这里吃完中午饭再回去。”苏母道。
苏父大喜:“谢谢媳妇。”
苏母白了楚父一眼:“你还是喊我名字吧,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楚母则一脸羡慕道:“这叫感情好,很多夫妻到了我们这个岁数都形同陌路了。”
这时,苏父笑笑道:“感情能不能维持长久,从年轻时候就能看出来了。当年,我们去爬野山,你不小心差点掉到悬崖,是鲁山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
咳咳!
楚父突然强烈咳嗽了起来。
楚母脸色渐黑了。
她根本没有和楚鲁山一起爬过山。
显然,苏父口中的女人另有其人。
苏父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苏母率先反应过来了。
“那个,老苏,我们还是回去吧。他们也不知道老太太在哪间病房。”苏母道。
“紫珊不是在医院吗?让紫珊出去接一下他们不就行了吗?”苏父道。
苏母:...
“这个蠢货,捅了大篓子还没反应过来呢!”
这时,楚母突然道:“如果那边有人招待的话,你们就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吧。这楚鲁山和你老公估计也很久没见面了,让他们一起喝点,说不定还能告诉我们更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苏母嘴角微抽。
楚母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离开了。
这时,苏父看着楚母又道:“话说,我们很多年没见面了,弟妹恐怕都认不出我了。”
旁边的楚父简直要哭了。
“白山老哥,你别说了,行吗?”
苏母也是忍无可忍,直接把苏白山拉到一边。
“拉我干啥?”苏父道。
“苏白山,我知道你脸盲,容易认错人,但你至少要学会看气氛啊!”
“啥意思啊。”
“你再想想,你当年看到的,真的是楚鲁山现在的老婆吗?”苏母道。
“啊?我...时间太久了,我真的忘了。但当时,楚鲁山的确说了,那是他媳妇。所以,我就...”
苏父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又弱弱道:“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你说呢!”
苏母顿了顿,又看着苏父,道:“苏白山,你那么脸盲的一个人是怎么分辨我和紫珊的?我们俩可是双胞胎。”
苏父额头汗水直落。
就在苏父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江风出来了。
“阿姨,有道菜,我们不会做,想请教你一下。”江风道。
苏母没再逼问苏父,随后和江风一起去了厨房。
呼~
苏父长松了口气。
“江风啊,你又救了我一命啊。”
苏父刚才过于紧张,差点心脏病都要复发了。
此时,厨房里一共有三人。
江风、苏母以及夏凉。
“你照着我刚才的方法做做试试。”苏母顿了顿,又道:“文思豆腐这道菜本来就比较难,我当年也是学了很久才学会。”
文思豆腐,淮系名菜。
看似简单,但其实极难。
难点就在于其极其考究刀工。
这种刀工没有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根本磨炼不出来能做出文思豆腐的刀工。
显然,在苏母看来,这不苟言笑的丫头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就算她十岁开始拿刀练习,也不能做出文思豆腐。
夏凉没有说话。
她拿起执一柄薄如蝉翼的柳叶刀。
随后在苏母一脸震惊下,夏凉运刀如笔,手腕微转间,刀锋以毫米为单位游走。
她先将豆腐横片成二十层薄如宣纸的薄片,每片厚度不超过一枚硬币,叠放时能透出案板的木纹。
再改刀切丝,刀刃与豆腐呈&bp;45度角,落刀处似有若无,细如发丝的豆腐丝